本来想买下赤电,但他的主人,一位爱马的伯爵阁下,不肯出售。”
麦克涨红着脸,这个人是来打击自己信心的么,“对。”他咬着牙说。
“如果我来投资,怎么样?”福兰说。
“先生……”麦克不敢相信自个的耳朵,“您愿意赞助?”
“每月四百块。或者直接用两万块买下来。“答应他,就不会为钱发愁了!麦克在心里喊着,但年轻人诚实的品性逐渐占了上风,“您也许不知道,它以前受过重伤,而且年龄很大了,想跑出好成绩地几率并不高。而且,这是匹阉马。”
“阉马?”
“对,割风的血统很好,但最先开始。是当做军马的。您知道,为了防止发情时的骚乱,军马都得被阉割。”麦克说。“所以它也不能做为种马,您的投资没法子收回来。”
“原来如此,但这样更好。”福兰想,他微笑着从荷包里数着钱,“为了赞美你的诚实,一个月五百,我决定赞助了。”
在马场公证人的见证下,他与麦克签署一份两年的合同,直到将合约握在手中,小骑师仍觉得再做梦。
“我很期待半小时后地比赛。”福兰拍拍骑师的肩膀。
他摸着怀中的瓶子。里面是那瓶绮红色的精力剂。
不得不说,这种属于魔药学范畴的药水,效果恐怖,而且对任何生物有效。连福兰这种由圣力维持生命的活尸,只是尝了一小口,就能失去理智,陷入欲望的深渊。
塞西莉亚翻译过来的文字,让福兰对精力剂的用途与功效更加了解。当稀释时,它能当成引发欲望的促情剂。如果浓度到了一定范围,还附带着让心脏麻痹地能力,而且不会被任何测毒手段值查出。
如果福兰还是常人,喝地那口,足以让自己丢掉性命。
而且通过增添或者减低某种媒个可以让药水再指定的环境而不是马上产生效用。
这才是那本书最前面的几个小配方之一,难以想象,后面那些成分更复杂,制作工艺更烦琐地药剂,威力能到何种惊人的程度。
他拿出瓶子,将条红绸手帕染湿,又来到马厩。
“怎么这么多汗?”福兰装着不懂行,用手帕仔细擦了擦割风的屁股。
“这是预热,能让马的肌肉在赛前处于好状态。”
“噢,你是个不错的专家。”福兰说,他祝福了几句,走了出去。
在偏僻的角落,他将帕巾与沾到药水的手套,扔到地上,用打火机烧成灰烬。
自从出过那次难以启齿的事故后,福兰对药剂的使用,格外小心。
坦丁的赛马爱好者中,有一所要求严格地顶级私人俱乐部,这家俱乐部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会员必须是拥有冠军马的人,否则再有钱有势,也不能加入。
财务大臣皇帝党的核心人物,金雀花的反对者之一,就是俱乐部的重要成员。
想在仓促间,买到一匹好马,聘请到优秀的骑手和训练师,再去夺取几个赛事冠军,太耗时日了,只好耍点小花招。
“伯骑士正治卿阁下,居然能在这里重逢。”福兰听到有人喊他,是在伊费茨塞的圣乔治饭店遇到过的凯特子爵夫妇。
夫人兴高采烈地朝他招着手,“我刚才还在和丈夫谈论到您。”
“能被美丽地女士挂在唇边,是我的荣幸。”福兰在她递过来的手背上吻了下,“您的新帽子很美。”
“谢谢,今年晚夏最流行的款式,您瞧,这特意裁剪出的菩丝……”
“好啦,亲爱的,谈论衣服可不是男人的话题。”凯特子爵哈哈大笑,“抱歉,她一提到打扮就诣滔不绝。”
“瞧你说的,请允许我抱怨一声”,夫人对福兰说,“他爱马胜过爱我。就算夜里,也恨不得睡到马厩中去。”子爵夫妇互相间埋怨着,话语中却洋溢着打情骂俏的浓浓甜蜜。
“我记得您上次说过,拥有一匹好马。”福兰问,在圣乔治饭店时,他就听出。子爵是位马痴。那天的话题,除了福兰的冒险故事,就是凯特的育马经。
“马是造物主的杰作,不瞒阁下,等会我的月神就要出场,第二代纯血马,跑起来像月亮洒下的光辉。”凯特子爵眉飞色舞,“它获得过六次冠军。甚至有人想花十万块从我手中买过去。”
“哦,真不赖,我也刚投资了一匹马。”
“太棒了,它今天会出场吗?”
“嗯,就是第7号。”福兰指着场地跑道上正在慢慢遛马,准备比赛地骑师们。
“天,7号?那是割风!”子爵叹息,“我的大冒险家,对冒险你是好手,但对马。眼光可就不怎么样。”
“我觉得除了年龄大些。这马很不错,而且得过十多次冠军。”
“就如衰老的战士,凋零的花朵。失去速度的赛马也同样是让人悲伤的事情。”子爵说,“割风断过腿,当年让人窒息的速度,已然不复存在。如果你观赏过前几次比赛,肯定不会为它掏半毛钱。”
“我倒希望它为我赢来几个冠军头衔。”福兰不以为然地耸肩,“而且我对自己的眼力非常有信心,割风是匹运势之马。”
“运势?”
“对,无论是智谋还是武力,都比不过运气地重要。我在大海上遇到过最惨烈的风暴,在沙漠断水几天的情况下。奇迹般地寻找到绿洲。
运气,始终贯彻着人的一生,无论是国主还是皇帝,都得受到它的恩惠与眷顾。”
“您说得太神奇了,但我始终不认为割风能跑出好名次。”
“那么打个赌,假如我的马能在赛场上胜过您的马,那么月神就属于我,如果结果正巧反过来,我送您十万块。”
“不。这对阁下不公平。”
“您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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