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卷。
这是福兰养成的新癖好,只抽自己卷的烟。港口的风有些大,等福兰卷好烟,望着一头凹一头鼓的形状,微微叹了口气。
果然没小野猫那么会卷。她地手法我怎么也学不会。福兰想。
劳薇塔轻笑着,脸蛋上荡起细小地酒窝,她接过烟袋,均匀地将烟叶倒在纸上,把烟纸慢慢卷成细长形,“这又不难,稍微耐心点就成了。”劳薇塔将烟嘴套上,递给福兰,“喏。很简单吧。”
福兰望着姑娘的手指,点点黑黄的烟末沾在椭圆地指甲,他有些恍惚,很久前,他所爱的人,就是这么,边卷着烟,边嘟着嘴抱怨,“你一天只准抽7支烟。肺抽坏了,我可不要你啦。”
“当然,我一天只抽七根烟。”福兰张了张嘴唇,在心里说。
“你怎么了?”劳薇塔把头凑过来,问道。
“没什么,车来了。”福兰看了下码头外面,朝马车走过去,“我现在不想抽烟。”他推开姑娘的手说。
马车在骑士长街三十号停下,福兰的宅子是一栋两楼,带着前庭与后花园的小别墅,前主人是位急着迁居的男爵,所以开价很合理。福兰干脆连桌柜、沙发等不男爵不便搬运的大型家具也一道买了下来。
常青藤爬满白色的围墙石墙与绿色栅栏,铁门的左侧有个漂亮的小喷水池,后花园里种植着各种颜色地蔷薇,这个季节开得正旺,纯白、粉红、柠檬黄,繁盛娇艳,芬芳馥郁。因为没人打理,滋生的杂草多了些,掩没了从铁门到楼房厅门间的砾石路,稍微显得黯然没有人气。
福兰只聘用了位看门人,在他不在的时候管理庭院与邮箱,此时看门人正从铁门边的小屋子走出来,说着,“老爷太太,这次你们准备住几天?”
“看情况,冈瑟。”福兰喊着他的名字,“先去酒店餐厅订三天位置,要临窗的。还有,这位小姐是我工作上的助手,并非我太太。”
“抱歉。”看门人冈瑟说,有点摸不着头脑,以前他都是这么喊的,老爷并没有像今天这样解释。
劳薇塔咬了下嘴唇,装着不在意,朝冈瑟笑了笑。
“最近城里有什么新闻?”福兰翻着邮箱,大多是各个商铺地宣传广告,还有几本新出刊杂志的试阅样刊。这类杂志专门介绍评点奢侈物,读者大多数是上流社会的有钱人。
“没什么大新闻。”冈瑟说,“一些小事想必老爷也不会关心。
呃,对了,听说有个很著名的剧团,被邀请到城里演出。”
“我没空去欣赏戏剧。”福兰耸了下肩,“好啦,这几天你回去吧,我走之前会通知你。”
“是的。”
中午在酒店吃过饭后,福兰又回到了宅子,“我去实验室,你有什么安排?”他问劳薇塔。
“先去银行,你买的债卷应该抛售了。然后我去逛逛街。”劳薇塔说,“也许会看下戏剧,不是说有著名的剧团来了么。”
“那好吧,晚上你直接去酒店餐厅,我在那个钟点也会去。”福兰想了想,继续说道,“其实你不必跟着我来韦伯港。挺无聊的。”
“没什么,就算我在费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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