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负责某起案子的探长生病了,案情已接近尾声,探长带病工作,契布发觉后,强行命令他回家休息,自己亲自带队进行最后地搜捕行动,但犯人趁着天黑溜了。
没人怪他,他们都知道局长是好心办了坏事,谁能指责一位体恤下属的好上司呢?
为此契布在局里宣布,扣除自己下个月的薪水,这又让他的声望进一步提高。
银行帐户里多出来的大笔来路不明的票子,可比区区一个月的薪水,多上许多。
整个局子的大小探员,对头的印象非常不错。契布深知人心的重要,他是文官出身,比不得那些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地老探长。
他也得意于自己的手腕,钱财滚滚,又能落下好声望。
卓尔法·隆奇正准备告辞。
“这个曾经冒充检控官的人,是暗警厅的重要目标,请别放松警惕,我相信他正在前往黄金海湾一带,而海得将是他的必经之路。”
“画像我已经让探长们看过,只要有这个人的出现,立即通知你。”契布回答,示意秘书送客。
“一定要通知我,这事本書轉載文學網你们地方警察别插手。”临走时,卓尔法低声说,他无法容忍有人分薄了功劳。
契布为这家伙的语气感到不快,他暗想,“暗警厅的小队长,神气什么。”
秘书送走秘密警察后不久,又进来,“阁下,有位先生想见您。”
“什么人?”
“应该是想在城里开设分站的公司代表。”
“让他进来。”在契布地哲学里,人分为三类,有油水的、需要示好的、可以发据的。
前者主要是想私下解决纠纷和恩怨的商人、帮派头子,经常合作,他用商业语气称呼这些人为进帐,后者则是有地位。能在前程上提携自己的大人物,这叫支出,第三类人就是散户,偶尔只有遇到麻烦才来找他,但只要价格合理,契布也会在职权范围内提供帮助。
来的人是个戴着眼镜,满头金发地斯文人,他刚坐下。就擦着汗咕咯,满脸紧张。
“先生,有何贵干。”
“这个……”斯文人吞吞吐吐。
“请放松。”契布端起添加了蜂蜜的茶。
“我是富姆公司的商业代表,刚在海得城买了块地,麻烦却来了。”富姆公司?契布没听说过,黄金海湾的公司多如牛毛,隔几天就会冒出一家。
“说下去。”
“我受骗了,那块地不像采卖所说,处于繁荣的市集,而是旧区的一所破房子。我实在太相信采卖了。签合同时没亲自来看地段。结果那个该死的采卖,连同卖家一道欺骗了我。”
“你可以寻求商业法庭的帮助。”
“但那块地有黑帮背景,我想违约。反而受到威胁。”
“噢,是什么人?我可以将他们全抓起来。”
“好象他们地头叫马克内斯廷。”
马克内斯廷是海得西区的混混老大,同契布关系良好,局长不愿为了散户,而去破坏与进帐的友谊。
他推脱,“你去负责口供的警察那里立案,可不能直接找我,这样坏了规灰巨。“立案后,契布有的是方法拖延,而且混混老大反而欠了他人情。
对方继续说。“我不想报警,也不想得罪黑帮,现在我准备回家,但为了预备黑帮半路上硬来,想请警察局派人保护。”
“没这可能。“契布皱眉,“警察不是保镖,你可以找保全公司。”
“保全公司都是他们的人。”商业代表嚷嚷,“我总不能自己送上门。”这是实话,黑帮在保全公司有很大份额。也是他们漂白的工具。
“您知道,假如父亲得知我第一次独立经营就上当,对我的名声有很大的影响。”他埋怨,“如果签署了完整合同,那起码几年内,我就得不到任何独立的机会,只能靠零花钱过日子。”
某个公司老板地二世祖,没有任何商业经验,活该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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