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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龙脉对龙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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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早晨便必欢呼,睡在尘埃的啊,要醒起歌唱……”

    “一宿虽然有哭泣,早晨便必欢呼,睡在尘埃的啊,要醒起歌唱……”马蒂达笑嘻嘻地念着,然后不耐烦地跳到椅子上,蹦着想扯扯在头上飘来荡去的旗帜。

    准备离开时,教堂的神甫正好从侧厅走出来,“这位教友,您是想祈福,还是准备去忏悔室。”

    “不,尊敬的先生,我并非光明之印的教徒。”

    “噢,您信什么教,原谅我的冒犯,那些虚伪的……”

    “我是无神论者。”

    “天啊,没有信仰的人是可悲的,请相信,心灵得不到平静,您难道不觉得痛苦和迷茫么?”

    他无法当超然的圣人,靠祈祷,就能让心中沸腾与愤怒的岩浆熄灭。

    “以眼还眼。”这东方的复仇思维,才能叫世俗的众生,如意与满足。

    “谢谢您的关心。”福兰冷淡地回答,他喊马蒂达离开,来这里本就是为她做个测试,福兰可不想,身边出现个定时炸弹。

    靠强烈的刺激与过往的场景,能让一个失忆的人寻回丢失的过去,万一在哪天,圣武士突然恢复,那他得又得面对那恐怖的苍白之焰。

    姑娘没有回应他,马蒂达不知什么时候,躲到了椅子下面,浑身发冷似地颤抖。

    “我怕,爸爸。”姑娘伸出手,拉住福兰的裤脚,呜咽地说。

    等将马蒂达放到洛西南特的背上,福兰见老马实在无法在付托两个人的重量,便牵着缰绳,在前面引路。

    “你刚才怎么啦?”福兰问。

    “爸爸,那个有剑锤的旗帜好恐怖,我好怕。”

    “那是教会的标志,又有什么可怕的。”

    “……一看到,我就想起了……红红的……”姑娘突然尖叫起来,“好多血……”

    她抖着,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福兰将外套给她穿,安慰了好阵子。

    “这姑娘,在幼年时,到底遇到过什么?”福兰擦拭着马蒂达的眼泪,“害怕教会的旗帜?血?这可不是狂热的信徒,那根深蒂固的虔诚潜意识,应该有的反应。”

    镀金玫瑰门口,红雀的篷车已经准备好,团员们正火烧屁股似地朝车子上搬送着物件,“大个子,就属你力气大,快帮忙。”妮可叫着。

    “他们父女刚重逢,就多给点自由时间,等会搬不动的大件,我找工人来帮忙。”芭蕊团长拍了下妮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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