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含了无尽苦痛和绝望的呻呤的话,的确如此。
异端审判厅,正是此地的名字。
罗兰主教皱着眉头,缓步走下潮湿的台阶,充满水汽和土腥的空气,让他的鼻子很不好受。墙壁上被湿气滋养的厚实苔藓,不时在主教大人那件华丽的教袍上划出一条条青绿色的黏液,
如果不是教皇的手谕,他现在还呆在圣城的教堂里,享受着教徒们的崇敬与膜拜。
没人愿意与审判厅的虐待狂们打交道,哪怕是身为主教的他。
这地下水牢里奇形怪状,粘满干枯血液的刑具,罗兰辨认了半天,也只认出铁**、尖钉吊篮等几类。
看来虐待狂们又发明了不少新玩意。
这些木头和铁组成的怪物,只是看上一眼,就觉得身上疼得难受。
很难想象,居然有人能够被这些东西折磨了整整半年也没有忏悔。
“赞美吾主,我宁愿选择十次火刑,也不愿在这儿给关上一个时辰。”罗兰在心底默念着,但马上又为这不吉祥的念头很是懊悔了一把。
穿过刑具室,在更深点的地下,一排排被铁链捆住,泡在水中的木头笼子里,躺着不少身带可怕伤口的异教徒们。
要是没有那些哀号和低声诅咒,罗兰真以为面前的只是一具具尸体。
但,有人是个例外。
最角落的笼子里,赤裸着上半身的中年男子靠在笼边,在墙壁火把的摇曳微光下,惨白的肌肤竟微微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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