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人,你让她带你,不觉得是对主人的侮辱吗?”
容千呵然一笑:“咱们来了这么久,都没有看见虞府一个主事的出来,不是对主人的侮辱,深究起来,是虞府的主人对咱们的侮辱!”
“十一弟,每天在皇宫里如此紧绷,好不容易出来了一趟,又何必绷着一张脸,拘于小节呢?”
容与身形一动,腰间环佩作响:“二皇兄,咱们是悄然来的,没有通知虞家就进来了,还是到主厅等待虞大人吧!”
容千眉头一皱,脸逐渐寒了下来,这时,秦玲儿闻声而来,笑魇如花:“臣妇参见十一皇子和二皇子!”
宁含玉得到了拓跋君叙送的礼物,对秦玲儿道:“大舅母,我先行把这些东西拿回房,回头再向二位皇子道谢!”
秦玲儿扫过一眼,“还不赶紧去!”
宁含玉欢天喜地而去,完全忘记了她是抬着绿水的尸体来找我算账的。
容千负手而立,手微微抬起道:“虞夫人快快免礼!”
秦玲儿还礼谢恩,欲把他们已向前厅,容千宛然谢拒:“现下虞大人和两位嫡子都没有回来,本皇子想在院子里走走,虞夫人招待十一弟就好!”
秦玲儿眼中闪烁一下,随即吩咐道:“春桃,好生伺候二皇子!”
“不需要!”容千随手一指我:“阿暖与本皇子是旧识,让她带路就好,待虞大人归来之时,再派人通知本皇子!”
秦玲儿扭头射向我:“好生伺候二皇子,若是有什么闪失,扒了你的皮!”
我垂着眼帘,应声道:“阿暖定会好好伺候二皇子,让二皇子觉得宾至如归!”
容千向我走来,容与视线再一次若无其事的滑过我,深邃冷若冰霜,宛如深渊让人一眼望不到头。
虞家院子就算再大也比不上皇宫的花园百花齐放,容千摘下一朵俏丽的小花递给我:“本皇子今日过来带着十一弟,你不会让本皇子吃一顿饭这么简单吧!”
我垫起脚尖,把他手中的花接过来,插在自己的发髻之上:“二皇子,您想要怎样?”
容千大手又抓着一朵花上,扯烂:“吟皇贵妃在皇宫里嚣张的很,一个不下蛋的母鸡,收养了别人的儿子,便在皇宫趾高气扬,如果她这个儿子要是没了,人老色衰,本皇子看她拿什么来嚣张!”
容千和吟皇贵妃有仇,他的母妃林贵嫔身体一直不好,吟皇贵妃在皇宫可一直没有少说他。
“二皇子能不能找到十一皇子的亲笔信呢?”我眼中闪过算计。
容千眼帘一抬:“找他的亲笔信做什么?”
我嘴角含笑:“找不到他的亲笔信,能找人仿照他写的信也是可以的,想要扳倒十一皇子,想要吟皇贵妃重创,还有什么比谋反更加一劳永逸呢?”
容千声音凝聚:“你在说什么笑话?身为皇子手上无兵无权,有的只是母家那一丁点盘根错节的支持,一封亲笔信就能冠上谋反的罪名,你的想法太天真了!”
“您说的没错,皇子没有委于重任之前,除了皇子的身份什么都没有,但是架不住他有一颗反叛的心啊!”
容千沉吟了片刻,“你的意思是说……”
我眨着眼睛:“我的意思是说二皇子赏给我的花很漂亮,娇艳得很,我很喜欢!”
容千阴鸷的笑了笑:“你这姑娘有意思,亲笔书信什么时候要?”
我的背脊挺直,沉稳道:“那就看二皇子什么时候引皇上来了!”
“引父皇来的虞府?”容千眼中带着深深的不解:“在这天下里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引起父皇出了皇宫!”
“有!”我慢慢的靠近他,对他勾了勾手指头,他弯下腰,我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问道:“先秦的传国玉玺,够不够分量?”
容千双眼猛然一睁,把我拽离他的身边,“传国玉玺?”惊讶的声音有些大,他四处看了一下,急忙压住声音,又道:“先秦的传国玉玺,传闻早就遗失在茫茫的大海之中,你怎么找到的?”
我把他的手掰离我的身上:“每个帝王都号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天之子。你别管我这传国玉玺是从哪里找来的,只要你知道,虞家藏着这么一块传国玉玺就可以了!”
容千手掌一下抚摸在我的脸上,带了一丝暧昧:“阿暖,北魏皇太子对你可真好,不知道把你囚禁起来,是不是就能让北魏太子拿城池交换的呢?”
“啪!”我的手打在他的手背上。
瞬间让他的脸色变得铁青:“你别不识抬举!”
甩了甩手:“二皇子,江山美人有的时候只能要一样,咱们现在是在谈合作,是在谈怎么把你前面的障碍给清理掉,不是让你跟我谈情说爱的!”
容千眼神越发阴鸷,把被打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聪明的姑娘就是惹人疼爱,明天父皇会过来,你可千万不要让本皇子失望,不然的话本皇子刮花你这漂亮的小脸,让你没了不安分的资本!”
拉开和他的距离,卑躬屈膝:“阿暖在此静候!”
脸,我从来不在乎美与丑,我只在乎能不能活着,能不能替娘亲报仇。
秦玲儿的算计让李雪茹直接粉碎,虞玉溪从秦府回来的途中,被一匹烈马冲撞了,小轿倒塌,砸伤了腿脚。
走路变成一瘸一拐,脸上也被粗粝的石头划出几道细微的血印子,导致虞玉溪没有办法出来见客。
而虞玉月清秀可人的形象,还在大厅中跳了一支舞,看惯了浓妆艳抹,虞玉月就像清粥小菜一样令人眼前一亮。
容千眼神就是没离开她,虽然有些刻意,但是给人的感觉他是对虞玉月极其满意的。
秦玲儿在院子里气急败坏,责骂着接虞玉溪的丫鬟家丁们,贵妇人的脸颊,完全没有一丝温和。
我倚靠在柱子背后,听着宁含玉这一旁温言细语的规劝:“大舅母,您可千万不要恼,要我说,这一切都怪阿暖那丫头!”
“她可是一个不安分的主,还是一个杀人凶手,我身边的绿水就是被她杀掉的,大舅母,您说,玉溪早不出事晚不出事,怎么赶回府的时候出事了?”
“难道大舅母就没有怀疑,有人从中做了手脚,故意不让玉溪回来!”
宁含玉这做一点坏事儿,话都不会讲。
前半部分我是那罪魁祸首,后半部分直接就说了李雪茹是罪魁祸首。
真不知道是真蠢还是假蠢,一次性得罪两个,果然当了郡主,非一般人所能比拟呢!
春桃也上前道:“夫人,奴婢也觉得事有蹊跷,还是好好查一查比较好,二夫人现在什么都想压夫人一头,能做出此等事情来!”
宁含玉不悦的纠正道:“跟二舅母有什么关系?这一切肯定都是阿暖那个丫头所为!您可千万不能放过她,让她在府中真把自己当成小姐!”
秦玲儿神色微紧,口气满满酸爽道:“多谢含玉郡主提醒,后面的事情我自己来解决。含玉郡主还是回去早些休息,今日收了北魏皇太子那么多的礼物,休息好了之后,该去驿馆谢谢皇太子了!”
宁含玉不甘心道:“大舅母你一定要小心阿暖,她就不是什么好人!”
秦玲儿白眼一翻:“我虞府的事,不劳含玉郡主费心,您还是回宁侯府,发自己的郡主威风吧!”说着不再理她,拂袖而去。
宁含玉气的直跺脚,“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等出事情了,就知道我所言句句属实了!”
手轻轻的敲在柱子上,我从柱子后移了出来。
宁含玉闻声望向我,我对她微笑致意。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你这个小人竟然偷听我们的说话?真真的不要脸!”
我慢悠悠的走下来,径过她的身边:“还是你的娘亲比较识大体,知道自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能再虞指声喝气。知道嫡母为什么不听你的建议吗?”
宁含玉对我是畏惧的,强忍着害怕道:“大舅母把我的建议放在心里,你别得意太早!”
“你真是蠢!”我道:“你姓宁不姓虞,这里的事情轮不到你做主,更轮不得你以郡主的身份教她怎么做事!”
“我都是为了她好!”宁含玉扯着嗓子觉得自己没有错,力争自己句句话都是忠言逆耳。
我真是懒得和她说,就走了出去。
外祖父送走容千和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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