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平和而充满令人安心的安慰,“放心吧,以后都会像现在这样。”
“那……”非离犹豫了一会儿,“夏如笙的死,我可以不告诉父皇吗?”
“嗯。”苏千丞眸光微凝,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没有告诉的必要。”
无法不管的时候归无法不管的时候,可现在,却已经是毫不犹豫的割舍之后,所以即便告诉其实也无所谓——那个男人绝不会再为这种事情上半点心。
只不过为了让非离安心,还是别说了。
苏千丞垂下眼帘,看着面前忐忑的小男孩,似笑非笑的道:“权非离,我的责任好像是教你读书写字舞文弄墨,可是你瞧瞧这段时间,你都学了些什么玩意儿?情情爱爱的道理?”
权非离脸一红,鼓起腮帮,“我读书也识字的!”
苏千丞凉凉的哦了一声,“算了,就当是为你将来不像你父皇这么凄惨,我提前给你做个培训吧。”
非离的脸蛋顿时更红,直接涨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