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本就笼罩在晦暗中,闻言,眉梢眼角的阴霾更甚,“你怪我?”
怪?
她怎么能呢刺客又不是他带来的,也不是冲着他来的,她该怪谁?
或许是她自己。
她就像是一个灾星,不管谁碰上她都要赔上性命。
夏梵音闭上眼自嘲的弯唇,低低的笑声压抑而出,“是我……都怪我自己,我才是那个该死的人。”
权倾九瞳色一震,细碎的墨色化开浓郁而沉痛的裂痕。
他宁愿她怪他,也不想听到这个答案。
从头到尾,他想做的只是阻止这场婚礼他的女人怎么能嫁给其他男人?
可是最后他成功阻止了,为什么还是有哪里不对?
他还是难过、抑郁,甚至……
嫉妒的发疯。
权倾九闭了闭眼,如果可以,他只希望被射中后颈的那个人是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那个人以性命为代价,终于在她心里抹掉了曾经的那些恨,换取了一席之地。
可是,没有如果。
这个认知,让男人额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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