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泛起嘲弄,“就算他真的病了,你也只会从别人那儿扔给他一株绛珠草而已。”
夏梵音脸色陡然一冷,“我变成这样,是因为谁?”
她蓦地冷笑,“我跟他分隔两地不能相见,是因为谁,啊?”
“是我。”
他眸色黯了黯,“所以我来跟你赔礼道歉,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
“我不愿意!”
她一下子打断他的话,眉眼冷怒,“凭什么你想怎样就怎样?”夏梵音终于还是从惊恐变成了惊怒,所有积压的怨气在这一刻爆发,“我告诉你,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权倾九又是一震。
在她决绝的毫不犹豫的说出不愿意的时候,胸口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掌攥紧了,找不到源头却又密密麻麻的疼得无法克制,于是只能任由那股子并不尖锐可又挥之不去的疼痛占据他的胸膛。
她笑的时候,他以为她是真的开心,她发脾气的时候,他以为她只是胡闹而已。
每一次意识到她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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