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告诉他大约是觉得他已经玷污了这个戒指,再没有知道的必要。
而如今临走之际却将血玉娃娃放在她离开的那堵墙边,让他知道真相,大约只是……她的报复。
她走了,留下信物,却是为了报复。
何其讽刺?
权倾九闭了闭眼,紧紧的勒着马缰绳,快马加鞭。
…………
他连夜兼程赶到燕城,封闭全城,待了整整三日。
头两日都毫无音讯,终于在第三天,抓到了那个奏报中所谓在容城出现过的“皇后娘娘”。
女人被带上来的时候,穿着粗布麻衣,娇俏的脸蛋上还抹着大量灰炭,透着淡淡的讽刺。
几日不见,权倾九看着那张脸,瞳眸骤然收缩了一下。
他缓缓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将那张脸抬起来对上他的视线,眸色暗沉,“夏梵音?”他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她,忽然低低的笑了一声,“你的脸,是从哪儿来的,嗯?”
在场的人俱是一惊。
这话说的,什么叫脸是从哪儿来的?
尤其是把人带上来的燕城官员,谄媚的笑容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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