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的一切。”她掀了掀眸,淡淡的道,“要说她割腕的事,那可就算不到我头上来了,她想死难不成我还得拦着么?”
这么点痛算什么,就这么要死要活的?
她遭受过的所有身体上的和心理上的痛,远远超出这千百倍。
权倾九呼吸一沉,看着她不偏不倚望过来的视线,眸底的暗色似要汇聚成漩涡的深海。
她的语气太过平静,平静的透着无所谓的态度——越是平静,就越是蕴藏着巨大怒意过后的沉淀。
“所以……”他漆黑的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你要带走非离,让我们父子分离?”
“………”
她静了片刻,“你们可以见面。”
权倾九蓦地冷笑,“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夏梵音尽量维持着心平气和的道:“我不可能让我儿子留在其他女人身边,所以他跟我比跟着你好。我可以跟你保证,没有任何男人会比非离重要,但是同理——你能做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