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脑子都在嗡嗡作响。
她讥诮的扯开唇角，“权倾九，不管我欠不欠她的你都会要我的命，如果不是我亲口告诉你我偷了绛珠草，你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件事。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依旧会做出弃我选她的选择，那是因为她很重要——而我，不过是可有可无。”
尽管克制着脾气，可她在最后还是蓦地掀起眸狠狠盯着他，“既然如此，你现在就把我当成一个死人，等她活过来你跟她再续前缘就好了，为什么非要连最后的这段日子也不让我安生呢？”
“可能……舍不得。”
低沉暗哑，甚至透着丝丝不易察觉的迷惘。
她蓦然睁大眼睛。
抬手落下，又是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他脸上，苍白的脸竟都气红了，“你他妈要是一心一意对她好我还敬你情深义重，你现在一边拿着我的命去救她一边跟我说舍不得？”
男人胸膛一震，漆黑的眸对上她的眼睛，“嗯，大概是舍不得。”
夏梵音忍不住还要打他，可只是这一次还没落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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