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男人赤红的双目死死盯着她,“别让我重复第三遍,否则清让——就算是你,我也一样不会放过。”
沈清让脸色一白。
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起身的时候发现脚也崴了,终于不可抑制的落下泪来。
“你这样,有什么意义吗?”
她苦笑一声,慌不择路的跑出去。
权倾九坐在椅子上,额角的青筋几乎要爆出来。
忍无可忍,却又只能忍。
夏梵音下的药很烈,虽然不像她上次中的迎花那般,除欢好之外无法可解,但几乎是同等的烈性。
唯一的区别就是——迎花不解就会死,而她这药过程兴许比迎花更难忍,且任何药物都没用,但是只要能撑过这段药性发作最强烈的时候,就会没事。
不愧是神医,在宫里随便找几味草药就能制出如此剧毒。
权倾九闭了闭眼,将香味的散发源头——那只熏香炉狠狠的扔出殿内,然后打开窗户。
最后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一旁的橱柜,翻出药箱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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