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清楚是一回事,放手又是另一回事。
哪怕她再恨他,他如今也并不打算放手。
他蓦然掀眸,嗓音低低哑哑,“我知道你难过、你痛苦,我知道我做的事情伤害了你,可是怎么办,即便如此我也不能放过你。你以为……我是什么良善之辈?”
夏梵音说了这么多,没想到他还是这幅油盐不进的死样子,她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怒火再次被挑起,“你不是曾经要杀我么,现在就当我死了,让我过最后几天的太平日子不行吗?”
最后的太平日子?
权倾九敏锐的捕捉到她话里的不对劲,薄唇倏地抿成直线,“你说什么?”
“我……”
她对上他陡然凌厉的目光,呼吸滞了滞,“我说我最近很累,想过几天太平日子!”
“好。”
男人蓦然开口,“跟我回宫,以后你都会太太平平。”
顿了顿,“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夏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