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音看了他一眼,缓缓的把手松开。
不过她刚才握住的时候只觉得忽然疼了一下,可是现在松开的时候,却好像将那份疼痛生生放大了好几倍,慢动作的切割着她的掌心。
权倾九看她疼得脸都皱在一起,薄唇抿得更紧,蓦然抽出她荷包里的手帕,在她彻底松开的时候将她流血不止的手包住,训斥声阴冷至极,“你不会好好说话,非要用这种方式?”
“我要怎么跟你好好说话?”
她弯了弯唇,脸色苍白,“你不是……根本不想跟我说话吗?”
权倾九震了一下。
红桑看着她说这话时那种凛然而决绝的目光,忽然生出几分诡异的错觉——公主是不是故意的?
为了个小倌确实不值得把手伤成这样,只要好好说话,九千岁未必不肯放人。
可兴许……那小倌也只是个契机呢?
这几日,这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如果是为此而伤手,那不得不说公主殿下果然是聪明。
“红桑。”
男人蓦然将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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