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言诺身子晃了一晃，倒了下去，原本苍白的脸已然发青，显然中了剧毒……
“你……”应言诺抬头问假顾惜玖，眼神中是满满的不信。
假顾惜玖抿紧了唇向后退了一步，她的刀尖上一缕血珠滴下，墨曌身形微微一闪，指尖接到了那滴血珠，凑到鼻端一闻，笑了，很显然，他是认血的。
他俯身望着应言诺：“左天师大人，别来无恙？”
应言诺微睁了眸子：“容彻？！”
墨曌微笑：“没想到左天师这么聪明，居然认出了我……不过，容彻只是我一个化身，并不是真实的本尊，看在你将死的份上，本尊不妨告诉你，本尊是天魔，名为墨曌，可记住了？”
应言诺目光转向假顾惜玖：“她是假的？！是你们的人？！是她把本座的行踪泄露的？”
墨曌叹息：“不错，左天师大人果然很聪明。不过，也不能说她是假的，最起码这个壳子是真的她，只是里面住的魂魄不是她……”
应言诺脸色越来越青，却还强自挣扎着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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