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了下去：“你在这里出神是因为这个？”
“是啊。”
龙司夜沉默片刻，眼睛直盯着她：“我听说叶红枫找你谈过一些事情，昨夜的事……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这个客栈本来就是天问宗经营的，肯定有天问宗的线人，所以顾惜玖对龙司夜知道这个也不奇怪，所以她点了点头：“嗯，她和我说了。”
龙司夜又默了片刻：“你不生气？”
顾惜玖一时没反应过来：“生什么气？”
龙司夜看着她没说话，好在顾惜玖及时反应过来，谨慎地看了看他：“你和她虽然是酒后乱性……但以你的修炼资质如果对她毫无感觉的话，她应该也强迫不了你吧？我看你平时对她也很好，只是一时还放不下心结，但应该还是喜欢她的，这样其实也算是水到渠成……”
“水到渠成？！”龙司夜冷声打断她：“看来你对这件事还是乐见其成的！”
顾惜玖：“……”她哪里乐见其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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