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脑袋上压了压,吹过的发顶干了许多,也要比发尾贴了许多。
“简桑榆。”顾沉忽而开口,问,“你说的永远,是不是一辈子的意思?”
顾沉的问题,仿佛一个字一个字被放大的咣当咣当的砸在了简桑榆的脑门上。
她错愕不已,甚至可以说震惊万分。
“你……你刚才听到我说话了?”简桑榆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我没聋。”顾沉答。
“那你一开始怎么都不应我?”简桑榆抗诉着,扁扁嘴,“你耍赖!”
“应你了,还怎么听到你后面的话?”顾沉低声笑,“你希望我对你好一辈子?”
简桑榆的左手扣着椅子的边沿,低着脑袋根本不敢去看顾沉的脸,她的脚在顾沉的脚边踢了踢,很想开口辩驳一句才没有,但是张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不是一直都想离婚?”顾沉问,“现在不想了?想我对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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