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客气道:“赵将军有手令:这位姑娘不必取下面纱核对画像,可自行离去。方才是我等得罪了,改日定登门告罪!”
杨惠茜和沈妙菱对了个眼神,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和不解,杨惠茜仍在沉思,沈妙菱已开口道:“这位是……”
“属下是禁卫一营骑卫队翊麾校尉孙茂,见过段大少奶奶!”沈妙菱并无诰命在身,翊麾校尉品级再小,也是个七品官儿,这孙茂对沈妙菱其实不必自称“属下”,可见这也是位极有眼色的。
听罢孙茂之言,沈妙菱眸光轻轻一转,不动声色的扫视了四周一眼,才微微笑道:“原来是孙校尉,孙校尉有礼了。我们爷昨儿还唠叨着有些日子不曾见到赵将军了,呵呵……还请孙校尉带我们夫妇问赵将军好!”
孙茂眉眼微垂,不敢正视沈妙菱,只抱拳称“不敢,一定”,沈妙菱唇角轻轻上扬,伸手挽起一旁敛神望着自己的杨惠茜,对孙茂道:“这是我沈家远房表妹,如今暂时寄居在沈家,呵呵,因她是未嫁女子,所以出门惯于戴着面纱,岂知今日得闲到街上走一走竟被人污为杀人犯……”
沈妙菱语气一顿,妙目盈盈一转,眸光所到之处那些捕快们无不脸色大变,沈妙菱却只是轻轻扫视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携了杨惠茜对孙茂笑吟吟接着道:“表妹受了惊吓,我这先送妹妹回家了。明日再劳烦爹爹给定康府尹徐大人和赵将军下帖子,两位大人日日替皇上办差事又劳心又劳力的,我定会让爹爹好好款待两位大人!”
杨惠茜莞尔,孙茂低头苦笑。
沈妙菱这是言明要追究方才这些捕快们对杨惠茜不敬之罪,她打出娘家的旗号而非段家,主要是沈尚书毕竟当朝为官,还是天子重臣,用来吓唬吓唬这些下流无耻的狗腿子最是有效了!这不,那些对杨惠茜言语轻佻、甚至动手动脚的捕快们已是一脸死灰战战兢兢却不敢有所言语。
远处的角落里,俊美青年和赵毅一直远远的眺望着这里,这两人皆耳力不凡,隔了几百米远,却把沈妙菱的话一丝不差的听到耳中。
赵毅的万年冰川脸微微抽了抽,苦笑着低语道:“沈大人请喝茶?呵……徐府尹手下惹出来的祸事,也关我的事?”
俊美青年挑了挑剑眉,也低笑道:“谁让你的兵太谨守‘本分’?让他们站岗还真只是站岗,连衙差当街调戏良家妇女都不知‘该出手时就出手’!别说逞凶除恶本应是他们的本分职责,就是寻常的血性男子,看到两个弱女子被人仗势欺辱,怕也不会袖手旁观吧?赵毅你说你把兵给训练成这样,是不是你的错?”
赵毅这下不只是苦笑了,心中微微一凛,抬头看了俊美青年一眼,却只见他眼中除了淡淡的笑意和调侃再无其他,不由得低头沉思起来。
难道这位爷对他这几年的低调的行事风格有所不满了?他的确是训诫过手下的兵,告诫他们只需一心一意效忠皇上,办好自己手中的差事,其余的事情无论任何时候任何场合不该自己管的都不得插手。
唉!他也是不想搅入那些派系之争……赵毅抬起头眯着眼睛望向杨惠茜走向马车的背影,脸色不动眼中却微波荡漾。爷说得也有道理,今天的事情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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