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棱起来。
一般单纯的人都比较固执,或者说一根筋。诗茵此刻认定了杨惠茜一大早就犯了忌讳,加上心底真是害怕昨天的事情败露,生怕杨惠茜一出门就被人捉去问斩了,慌得六神无主。随后又想起两人多年来背井离乡,凄凄惨惨的熬了几年可谓是受尽凄苦,还屡次被人陷害,现如今虽侥幸逃脱,却总感觉前程无望。遂拽着杨惠茜的手泪流满面,却不敢放声大哭怕别人听到了起疑心。
杨惠茜也知道诗茵是真心关心自己,但是今天她说什么也得出去探探才能安心,否则日日提心吊胆的躲在客栈里也不是个办法,起码得弄明白了昨儿的事情那座宫殿里的人是个什么态度,才好设定下一步该怎么走。
哄得诗茵松口放自己出行时,已是上午十点多了。杨惠茜走出来福客栈,也不雇马车,沿路寻街边的小摊贩问清楚方向,慢慢往内城南街逛了过去。
从外城城东到内城南街,一路走街串巷,走了快两个小时,在杨惠茜双脚的水泡磨破之前终于来到自己熟悉的那条小巷附近。街道上依旧是人潮奔涌,热闹非凡,是杨惠茜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安静繁荣。
杨惠茜不敢太靠近冷宫小巷,只在隔了两条街的古玩街里慢慢转悠着,偶尔到路边挑了担子的小贩手里买几个吃食,顺口打听这几天定康城的趣事。
小摊贩做的就是走街串巷的生意,要说这定康城每日流传的趣事儿还真没人比他们更熟悉。但是,杨惠茜双手都提了满满当当的吃食后,也只听到某翰林新纳了美妾,哪个世家添了嫡子,再不然就是那些商贾巨富家里妻妾争宠或者宠妾灭妻的污七八糟的事情。
杨惠茜到底没能忍住,既然在安全的地方打听不到自己关注的消息,遂把手里的吃食都舍给街上的小乞丐,悄悄的走向冷宫后院那条无人小巷。
却不料还未走到小巷南端那个三岔口,远远地就看见了路口处立着数名衣甲森严的守卫,杨惠茜一眼就看明白了,这是禁卫军封了那条小巷。
附近这几条街是内城南城门最繁荣的南街,白天内城也不限制来往行人的身份,所以每日人潮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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