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是我休沐,这事我在翰林院也只听了个大概,心下正痒痒的,来,来!钱兄,给小弟说说,这具体……”
“你们俩小子别打岔!方兄,礼部最近忙碌可是因着两个月后东宫太后的五十大寿以及各国来朝的事情?”
“不错,王兄。两个月后就是东宫太后的寿辰,又因圣上得了皇长子,四国都会遣使者来贺,所以今年的寿辰办得极隆重。我们礼部从上个月就开始筹备东宫太后寿辰一事,这不,过几日还得加派人手去使馆修葺翻新房舍,说不得到时我们礼部人手不够,刘尚书还得向赵尚书借几个‘野蛮人’过来帮手呵呵呵……”
“哈哈哈……难怪昨儿我回家,就隐约听见母亲跟媳妇儿嘀咕着什么寿礼的,说什么这次做寿非同寻常,要小心备礼。”
“呵呵呵,这是自然。东宫太后五十大寿岂可随意?不说了,我得赶着回去安排打理使馆的人手,昨儿收到的信报,说水国使者数日后便可抵达定康……”
杨惠茜心神不宁地走出酒楼,脚步不停,想着心事低头疾步往记忆中南街的方向而去,不经意间却猛然撞上一个人。
“呀!对不起。”杨惠茜仓促间稳住身形,下意识的就伸手扶住了来人。一抬头,不期然撞入一双幽深如潭的眼眸里,杨惠茜一惊,松开了握着男子手臂的手,低头福了福,再次道歉:“对不起。”
说完,绕过身前的男子,脚步匆匆的离开了。刚走没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一个醇厚暗哑的嗓音。
“姑娘,请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