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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师觉得吧，这世上再没有一个人如自己徒儿一样，死了三百年特么失忆了还没恢复时就愣是凭着一己之力将天选大帝群体中五六个大帝捣鼓成家族式非法集合组织。
嗯，还特么不居功，把功劳推给自己背，这徒弟厉害了。
但她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把众人疯狂往自己身上盖的锅一个个背牢了。
“大局，大局，一切为了大局。”
“禅师，忍住！”
“自家亲爱徒，再怎么样也得深爱着阿。”
脑海中还有伽罗地藏这死秃驴明明幸灾乐祸却故作体贴忧虑的传音。
死秃驴。
禅师内心啥样没人知道，只是表面从容淡定，面对众人繁杂目光，依旧维持了白莲般的高洁淡雅姿态。
白帝看了，内心一叹——自愧不如阿。
相对众大帝们纷纷陷入秦鱼引发的脑洞无法自拔，龙帝敖予染可能是唯一一个不上套的，本就一副冰川万年不消融的极端冷艳姿态，此时更染煞气。
“你觉得自己是那个凡人阿素？”
她冰冷质问秦鱼。
秦鱼温柔纠正她，“是你后妈阿素。”
敖予染面上冰冷越盛，“当年是我亲手斩杀她的，怎的，你还复活了。”
她毫不掩饰自己过去残忍的手段，且还居高临下看着秦鱼，冷嗤道：“复活了后，还变胖变小了。”
MD，这能忍！
她太不可爱了！
后妈忍不了。
“我不止复活了，我家且且也没死，你高不高兴?快不快乐？”
她一下子就掏出了龙且的蛋。
天净沙的眼睛一亮，而敖予染的目光也须臾落在龙且蛋上，但不明显，很快收回，并问秦鱼：“她是不是我龙族血脉还未可知，但你就真确定自己是凡人？”
秦鱼抱着龙且，觑了下敖予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觉得如果我是凡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实力，可你忘了，我爹是谁。”
众人齐刷刷看向东皇太一。
东皇太一心情复杂，正欲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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