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更好糊弄。
所以秦鱼这一段话还真是让军校躺着中枪,在场一些军校出身的士官也面上无光。
“哦,是吗,那是我抱歉了。”秦鱼很轻易就道歉了,却对上云河怨恨的目光,怨恨?还不是不敢再针对她。
是怕她破罐子破摔?
哦,她还得把这咸菜缸给拾起来,于是嘴角一扯,吐出一口:“还真是对不起啊,错怪云参领了。”
云河:“…..”
连道歉也充满了一股子鄙夷嘲讽的意味。
如果目光能杀死人,现在秦鱼已经化成灰了,可这个女人半点感觉都没有,也没理他,朝叶衡甩出了合理撤出舞台的说词:“接下来就是你们的事了,我这区区一介商贾不好介入,如果例行讯问什么的,派人去我家就行。”
她也是有身份的,传召她到警局问话不太可能。
说完她朝萧庭焱略一颔首,走了,一边走还一边继续擦着还在滴着一点水的头发。
萧庭焱看着她的背影,手指转了下手腕上的手表,在云河还试图攻击秦鱼以转嫁自己身上黑点之前,他转头看向他,笑了下。
“云河,平常的你不像今天这么没水准,这么慌,是怕我知道你昨晚睡了薇儿吗?”
云河脸色惨白,叶衡也愣了下。
对了,都说太子反骨,可没人说过他蠢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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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走的时候已经没看到苏蔺了,这个人来去无声息,跟鬼一样,既不怕出现在军阀中人眼皮底下,但也不会刻意高调,平静得像空气,明明长得跟打了特效光似的。
也不知这码头的事情跟他有没有关系?
秦鱼思绪在飞,但嘴上问管家:“这大毛巾哪来的?我不记得在车上放了这玩意儿,还是你提前带的,这么机灵啊?”
她就随口一问,哪知管家说是有人送的,还大为称赞对方是好人。
送的?这毛巾质量极好,明显是上乘货,什么样的人家.....
“哝,就是那辆车里的人让人送过来的。”管家一指,其实也就在停车的车道,一排车子过去,秦鱼的车在第一辆,对方应该在她后面第三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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