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便暂且不多问,不过,心头却仍怪韩珏儿这小妮子先前分明在诅咒她的姐姐和我的儿子,心头有些气,稍一会细想过來,却发现又怪她不得:因为貌似当时她除开哭得厉害外,根本就沒说她姐姐和她侄子如何如何,至于认为我的韩冰儿母子如何如何,完全是我凭借韩珏儿的表现推测出來的,,靠,从某种程度上说,我还根本无法责怪韩珏儿的,,尽管韩珏儿有误导之嫌,但必须承认,在事实上,她什么也沒做。
我真的无话可说,也懒得理那个无可理喻的小姨子,只是与其他几个聊天,我当然介绍了我这一向的情况,一听得我已经取得完胜,大伙都是高兴,而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就在我赶回來的路上,因为韩冰儿难产,便决定提前剖腹产,因此等我赶到医院时,因为手术很成功很顺利,我的儿子已经出世了,我心头仍是疑问韩珏儿为何那么做,但此刻却终于放下心來,一门心思陪着韩冰儿和我的儿子。
在医院里一呆就是七天,我每天尽着自己的义务和责任,细心地照料着韩冰儿母子,其他个女孩也每天來看一看韩冰儿,然后都在一种非常复杂的神色中离去,我初时不甚了解,只是觉得韩冰儿看我的眼神中更多了玩味,经常似笑非笑地看我,倒弄得我莫名其妙,韩珏儿也经常來陪,除开前面几天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外,后面几天一切平常,只是不太理我,整天逗我的儿了玩儿,我也不理会,仍在思考她当日的行为目的。
打电话与东京联系,我也放下心來,因为一切都趋于稳定,完全按我的安排和意思地行动,我只是嘱咐她们注意安全,稳步处理,其余毫不多说,她们几个也知我已经有了儿子了,多有祝福,不过我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周冰洁的话语中有些酸酸的味道,一时间我突然又明白很多來:怪不得这些个女孩都是那般神色复杂呢?怪不得韩冰儿每天似笑非笑呢?原因就在这里,不过,眼下这事我还真的解决不了,要知道,眼下国内可只允许一夫一妻的,这么多女孩,这关系我还真是不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