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困惑或是痛苦、仅仅通过我的几句话就打动眼前这位坚强的汉子,好奇,却是对了解这种秘密的向往,我渴望得到谜底。
你父亲,名讳如何,他现在在哪里,做么事。
良久,这位韩中将才平稳过來,又过了好一会,才坚定地提出又一个问題,似乎有些急切,但又似乎是忍住了很多。
我有些奇怪,也很是痛苦,奇怪的是,这位韩中将怎么会提出这么个问題來,來询问我父亲的名讳,当然,告诉这位准岳父也不会有什么错的,至于我很痛苦,却实是父亲早已故去,这当然是我的痛苦,但尽管如此,我仍是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态,缓缓地道白:
父亲张正云,一直在牛虻山深山里务农,现如今,已故去四年了。
说第一句,我还好;说到最后,我的态度有些低沉,不过,让我料不得的却是韩中将的态度,初听我介绍我父亲叫张正云时,他一怔,似乎有些奇怪,稍稍思索一下,似乎又明白了什么?一掌便重重地拍在书桌上,那个坚实的书桌被拍得摇晃起來;待听得我父亲已经故去,这位韩中将突然莫名地悲伤,一把就站了起來,再往那书桌上重重一掌拍下去,也不管那书桌几乎要倾斜下去,只是盯着我的眼睛,然后一字一顿地问道:你父亲故去了,他怎么可能故去,他又是如何故去的。
我早被他那一站、一拍给惊得呆了,这会儿见他这般问,却又是一愣,下意识地,我便讲述我父亲故去的过程,不知怎地,我突然觉得,在这位长者面前,我不愿意讲假话,想说真话,而且,冥冥中,我有种感觉,眼前这个人,可能与我父亲有些关联。
第一次,我有这种感觉,我第一次觉得,我那个在南威省荆杉市牛虻大山那深山里的务农的山民父亲张正云,可能与眼前这个共和国军方高级将领、一方大军区的军事主官、中将韩文骅有某些关联。
当然,具体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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