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父亲生前不断地教我两点:一,便是“学无止境”;二,便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又道“人不可貌相”,而眼下,显然就是如此,瞧着眼前这稍稍瘦弱的中年女子,我真切地感受到父亲的箴言,再一看那韩珏儿,这会儿正扑在那女子怀里痛哭,心下便立时了然:这女子啊!看來身份在这韩家并不低,否则这小妮子断不会如此尊重这女子也不会对她如此亲近;不过,虽是亲近,却也并不像这小妮子的母亲,那这女子又是何人,细细一思索,便觉得毫无头绪,只好不想,而手臂上再一次传來钻心的痛苦,细细一看,心头又是一阵苦笑:这小妮子,还真是舍得花力气,咬得这般狠,连血都这般流,还好,那肉并沒有被咬下來,只有一个深深的印痕。
我也无言,知自己这位小姨子怕是痛恨我这个姐夫就这般抢走了她姐姐,才如此下毒手的,心中一边慨叹她们姐妹情深,一边又记起自己与同胞哥哥张罡的命运,昔时,我们何曾不是这样,只可惜,如今已是阴阳两隔了,一想到这里,却再也提不起兴趣來,只觉得自己被这小姨子咬一回也好,让她解解气;而这般一來,我越发对韩冰儿放心了,她妹妹对我都这般恨气,那对她便会无比爱护了,当下,也不好再提韩冰儿的事,只觉得自己得另想法子再去找她罢。
想到这里,微微朝两个点一下头,算是作别,也不管两人这会儿的眼光,自是出门离去,那余克料不得我竟然受伤而归,大惊之下要冲进别墅去,我拦住了他,直接上车奔医院而去,路上当然也交待了余克一回,便是莫要对别人多说我受伤的事,否则我敢肯定,别墅里的女人绝对会有人过來找这韩珏儿的麻烦,余克只得应了,两人到得医院,好好地包扎一回,算是了事,那医生还要给我打破狂犬疫苗,我一愣,那医生解释,凡是被动物,,包括人,,咬伤的、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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