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从工地上听来的一个笑话转述给她听。那个笑话是一个迷语。迷面是“男人的短裤”,迷底是“打一饮料”。 漂亮嫂嫂郭清稍想了一会,对我说,她猜不出。我逼了三次,漂亮嫂嫂就是不肯说,我便笑了:这都猜不出,不过是“雀巢”罢了!――话音刚落,腰上就挨了一记,是嫂嫂郭清在狠狠地拧。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嫂嫂郭清拧的地方这会儿还没完全好,还青着呢;眼前这位毫不认识的漂亮女记者又在那上面狠狠地来了一下,可真是雪上加霜,让我痛得厉害。
“看你睡!”见我终于痛醒了过来,那女记者得意地笑了,似乎很满意她刚才的杰作,一会儿又蹲到我的身边:“倒看不出,这农民工中间还有你这般帅气的小伙子――不过,你再帅也没用,本姑娘最看不起你这般自以为是的人!小子,告诉你,这世界上还没有人敢象你这般对我!”
我靠!这女记者也太泼辣了些罢!我猜她体内八成有疯子基因!我敢肯定,如果由她演那个什么“野蛮女友”,原来那女主角绝对只有退休的份!或者,她可以主演另一部电影,片名就叫《野蛮记者》,那将是绝对卖座!
一会又想,我帅气,关你屁事?而且,这帅气与我有什么关系?这是我爸妈给我的,又不是我主动要求的!我帅气我招惹谁了?帅气又不能当饭吃?都说我帅气,我哪里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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