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漱”一回。我猜知他是与老板电话联系去了,也不点破,只是微笑点头。
稍一会,大田一郎回来,又谈了一会,便分了开去。大田一郎只说稍后给我信息,他将与老板沟通一回。我知他已与老板沟通了,眼下只是场面上的事,也不点破,只是同意。第二天上午,大田一郎如约来电,约定第二天下午3时他们的老板小岛纯次见面。
第二天,在东京最顶级的酒店56楼的VIP包厢,我与小岛纯次见了面。只是,让我有些惊讶的是,这个小岛纯次我貌似在哪里见过。稍稍一回忆,我记起数年时,我最落迫时,曾在回大山的路上遇到一起车祸,救下了小岛治幸子,还抢救出两具尸体。半年后,有三个日本男人和两个中方的人找到我,一是收回了这两具尸体,并接走了小岛治幸子。我记得,临走时,有一位军方的人员曾暗地里告诉我,这死去的两个却是往中国偷窃树木物种的,不料偶然出了事故,物种没偷着反而送了性命。貌似,那死去的两人还是小岛治幸子的双亲。而眼前这人,显然就是5年前来接小岛治幸子的三个日本男人中的一个。
料不得,这个小岛家族,竟然就是小岛治幸子的家族。——只不知,时至今日,小岛治幸子还好不?想来,如今的她,也该有十六七岁了罢?
才想到这里,我心下又恍然。这同名同姓之人,在中国满大街都是,我这种惯性思维竟然还用到了日本,竟然料不得彼小岛就是此小岛,还真是经验主义害死人!
我这念头还未散,那小岛纯次也是一怔,显然也认出我来了,满是惊愕,一会儿又趋于平静,只是用日本正常的礼节朝我鞠了一躬。我则用中国礼节,双手抱拳向他施了一礼。
因为双方认识便也好办,更何况我于他们家族有恩?当下,小岛纯次与我坐下谈生意。我,目的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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