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牧原地拍手整衣,气势随着仙光瑞霭收敛。左手一抬大地轰隆乱颤,最后一个大坑隆起。没了胡须的龙须斓虎,没了羽毛的五彩孔雀,被高高抬起数十丈,公然羞辱示众。
道牧右手高举,厌玉牌化作一束白光如霹雳坠入手中,“我是道牧,牧剑山道牧。”
远处踌躇不前的妖族,他们或满腔怒火,或满眼杀意,或满身怨恨。
道牧毫不畏惧跟他们对视,“你们这是何必呢!”话音未落,道牧纵身一跃,融入流风,背对那惨色桔阳,腾云驾雾东去。
是啊,何必呢?
虎族青年和孔雀青年的追随者们面面相觑,若没那只狐狸叽叽呱呱,兴许就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却没发现自己也是推手之一,从一开始他们就看不起人。
“道牧身怀仙兽血承,已经不算是个人了吧?”那个醒过来的狐狸还未能够幻化人形,却一瘸一拐朝着土山走去。
是啊!
狐狸这一句话惊醒“梦中人”,让他们看到了“真相”。要不是道牧身怀金乌血承,他怎么能够压倒式击败他们。
如此一想,这些妖族青年们的心情立马就好很多,纷纷跩开步,朝着土山飞奔。
藏匿在暗处观察的好事者们,也都离开。或疑惑,或兴奋,或迫不及待将这么一个有趣的事件跟其他人讲。
云厌山。
道牧按落云头,前脚刚刚落地,梁广昇后脚就到。道牧拱手作揖,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梁广昇却笑着赞赏道牧做得好,不愧是牧剑山弟子。
梁广昇的一顿乱夸,在夕阳归暝之后,戛然而止。云厌山之巅的气氛也随之变得微妙起来,道牧与梁广昇你来我往,互相冷眼。须臾,道牧拱手作揖,主动辞别离去。
翌日,道牧要登门拜谒梁广昇,询问一些修道困惑,以及云厌山给他心里留下的疑云。
梁广昇这次总算在家,待道牧进门,见早茶与瓜果点心都已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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