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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在蒲团上入定修行,一夜半年,一天一年。”梁广昇悠悠转头,环视周遭,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白天的梁广昇好似忘记怎么哭,夜晚的梁广昇好似忘记怎么笑。
道牧见梁广昇的身体止不住在颤,背负的双手抖得更加厉害,道牧目生波澜,抿嘴又道,“梁山主甚是熟悉,也知道没有三楼,特意以此考验小子。”
“本仙没那闲情逸致,单凭你自称牧剑山弟子,就足以证明一切。”梁广昇似不愿面对道牧,说话时,总是背对着道牧。
道牧动时,梁广昇也跟着动,看似自然随意,却更显得刻意不想让道牧发现什么。
道牧要坐在蒲团上发功将他们传送回二楼,梁广昇蓦然回身,“不用这么麻烦。”声音平平淡淡,神情恢复如初。
道牧收势,疑惑看向梁广昇,道牧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梁广昇右手甩袖。时空皱褶成团失去本相,一息不到,时空舒展如画,却已是另一幅情景,阁楼外。
梁广昇领着道牧进入自己的屋子,他直言不讳,道是虽不明道牧拜入祝织山究竟有甚目的,但他不会去管。
不过他给道牧一个修炼环境,那么道牧就得为梁广昇做事,该劳动就得劳动,管理云厌山外部事务。
“应该的!应该的!”道牧拜入云厌山本就有此心理准备。
不过,道牧本以为梁广昇会让他去云厌山内部,毕竟当初刚到云厌山,梁广昇就带他进入云厌山内部。
咻,一道白芒飞来,只取道牧眉心。
道牧汗毛乍竖,血色星眸反倒敛光,死沉无涟漪。酒鬼瞎晃浑然自成,身体一晃一侧,左手成爪,将白芒钳制。
白芒实为一块玉牌,手指流淌出的鲜血将玉牌上面篆刻一个“厌”字充满,暗红色与泛泛黄的玉牌正好匹配。
“偷袭、欺凌、暴动、吵闹将会是你未来的常态……”梁山主招呼道牧上桌席,给道牧讲述道牧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