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度牧经,还是尸经,亦或者是那大自在往生经,在心灵乱转,跟真龙一样灵动,跟鳝鱼一样滑溜。
心灵成刀成剑,成叉成剪,成网成瓮,道牧越是想要捕捉,它越调皮,道牧随心所欲,它亦千变万化。
道牧心灵回退镇灵台,“算了。”眼睛快速眨六下,摇摆三下头,咔咔作响,回过神来。
道牧来到阁楼前,望穿天际,凝实夜幕上那一轮银盘。他心中虽有遗憾与不甘,却被喜悦压制着。
就目前情况,看来他的坚持和选择是对的,未来是有些希望的。他从一开始的无从下手,到先拜入祝织山再说,如今道牧已经摸到一些头绪。
“磨刀不误砍柴工,打铁还需自身强。”
道牧潇洒转身,咯吱,道牧双手猛地推开门。砰砰,两扇门一前一后,轰然坍塌。
出乎预料的情况,让道牧满脸尴尬。见他东张西望,一副做贼心虚模样。
噫,一股腐败霉味自阁楼内散发,沁入道牧心脾肺腑。
道牧摊开右手,一道牧力之源从掌心涌出自燃,化作一轮小太阳冉冉升起,悬浮在道牧头顶,随着道牧同行。
霉菌青苔铺满阁楼每一个角落,木板潮湿腐败,柜子虫蛀破败。书籍手札虽都泛黄发绿,但没有出现腐烂残缺,却也散发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味道,这破败情景让道牧想到生父生母那一处房屋。
这个房屋似乎有一种魔力,不断诱惑道牧去触碰,抚摸。道牧踏空而行,怕又踩出窟窿,整个精美的阁楼就此坍塌。
道牧在一楼转一圈,除了驳杂的书籍,没有其他。他心想休息打坐的地方,应该在楼上。道牧又转一圈,也没发现上一任主人的遗迹。
道牧转到楼梯口,蓦然留步,脑海劈过一条霹雳。耳边回荡梁广昇方才那一句话,“像不像一颗被拦腰截断的树?”接着道牧脑海中清晰浮现祝织山那一方青石,青苔茂密如发,翠绿欲滴。
“云厌山长得像祝织山!”道牧倏然原地转圈,扫视那厚如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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