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牧力之源是一把钥匙!”梁广昇的神情有些落寞,当道牧孤高的身姿映射在他双眼时,又有了些许复杂和兴奋。“牧道并非凭空出现,它曾是主流,曾是正统。牧剑山可以证明……”
“牧剑山?”陆婷定下神来,双眸绿波拍岸,“怎感觉大叔,你是在说一个人,而不是在说一个脉承。”
“是吗?”梁广昇再现憨笑,笑眯半眼,伟岸挺拔的身姿似被甚东西压得微微向前弯,右手示意武台,“童伯麟按耐不住气了哩!”
话才落,武台传来龙吟震彻九霄,金光极耀苍空。整个武台浑若一轮金耀日,刺痛着人们的眼睛,眼皮都失去应有的作用。
针扎眼睛的同时,流出来的眼泪就像是辣椒水和盐水一样,痛得天境修为的新人们,一个个痛苦的哀嚎,金光连他们探出去的灵识都绞灭。
结界好似一个蜂巢,嗡嗡叫个不停。修为不够的人,勉强能够听到激烈的搏斗,双方似乎又近身搏斗,听着那闷吼和怒啸,他们脑海中只能想像武台上的画面。
一刻钟后,金光突然暴涨千倍不止,将黑夜照如白昼。祝织山周遭数百里方圆,都在其中,惹来越来越多人的好奇与关注。
奈何他们无法登巅祝织山,更无法直视浮空武台,放眼望去只见厚厚云层,星幕明月,再也找不到光源。
浮空武台,道牧将童伯麟当皮球重踢三个来回,童伯麟这才成功招来霸鳞剑将道牧逼退,他红着眼,爆青筋,寒着脸,睚眦欲裂。
道牧潇洒如故,左手压刀,右手横放在腹,凌空踏步如履实地,“你修为不比我差,甚至更强,败就败在你没有一个匹配的心境。”
“聒噪!”童伯麟阴恻恻,切齿咬牙,狠狠吐出一口血沫,“你们这种自以为是,喜欢说教的人,真是令人犯呕!”
道牧哑口无言,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喜欢说教,同敌手说教分明是心理膨胀和自负的前兆。
一定是老怪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