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织女大人,意下如何?”也不知道梁广昇是有意还是故意,他将“大人”二字讲得重了些许。
梁祈芸冷视梁广昇,袖袍下本就看不见几多血色的玉手,十指相扣纠缠,以致接触地方白得像雪。
梁祈芸还没有回答,童伯麟跩开步,近身童征,又对着梁祈芸躬身作揖,“织天仙女切莫以为杂牧是个小小脉承,就不重视。依我拙见,道牧拜入祝织山,一定有祸心。可别忘了,牧剑山被织天府开除,让他们失去地位和资源,他们怎么不会怀恨在心!”
闻得此言,道牧无言到了极致,忍不住呵呵一笑。童伯麟毕竟才十八岁,空有一身本领,却没有一个匹配的心智。
这也是名门大派很常见的现象,可谓是温室里的花朵,满腔热血,意气用事,目空一切。
“好像我也是这么过来的……”道牧回忆当年,自己且还比童伯麟极端不少。想到这里,道牧又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童伯麟却认为道牧在嘲讽他,立马指着道牧,对着梁祈芸叫道,“你看他在笑!”
“道牧,你且展露一些实力。无论输赢,你且先拜入梁山主门下,若你回心转意,便登祝织山之巅找我。”梁祈芸选择妥协,她不能做得太过。若被有心人发觉道牧腰间佩挂的是真正的决刀,那可就麻烦了。
“织天仙女大人,且再听我一言!”童伯麟见自己获得初步胜利,心中却又生出其他想法,“依我拙见,根据道牧自己的描述,他第六名的位置可谓实至名归。不如这样,若道牧能够与前五名打得平手,便一起留下来。若道牧与前五名切磋,任何一方失败,都会失去拜入祝织山的资格。”
讲到这里,童伯麟转过头,对着道牧挑眉,以傲慢的神情挑衅道牧,“以道牧自己的描述,想要和前五名任何一人切磋,都能够立于不败之地。更何况道牧骨龄近三十岁,还打不平我们这些二十岁不到的人?”
“这不太好吧!”道牧左手压刀,右手背负在后,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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