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说到激动处,童伯麟猛然抬手,直指道牧,“既然你有如此际遇,想来天赋不凡,你还怕跟我们切磋?”童伯麟越说越激动,蓦然回身,双手大开,“道牧,你是认为在场的山主,不配看你仙姿?”
话落,童伯麟又转过身去,瞥道牧一眼,“山主们不配,那么织女上仙呢,她也不配?”
道牧哑然失笑,“这位道友言过其实,小道虽为牧剑双修,但其根还是牧道者。”童伯麟愈是霸道嚣狂,道牧姿态愈是谦虚真诚。
道牧亦转过身,对两旁山主们,行一个大礼,“我道牧性格乖僻,亦淡泊名利,不喜争强好胜,最不喜在他人面前班门弄斧。一心只想花更多时间专研牧道,充实自己。不求能够达济天下,只求能够守护自己一亩三分地。”
讲到这,道牧又回过身去,对梁祈芸谦卑行一礼,接着又疑惑童伯麟,“敢问道友,一个正常的牧道者不就应该像我这般行径嘛?”
“本事没多少,歪理倒不少。无论平时有多低调,这种场面也不是藏拙的时候。”童伯麟竟然没有跳入道牧挖好的坑里,神情虽傲慢,语气也嘲讽,却讲得有条有理。
童伯麟说得也没错,今日场合不同平常,何况事态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无论如何道牧都不应该再低调。
“不用比了,浪费什么时间,老夫接受道牧的免试彩帛,收他为徒。”一个中年男子骑着一头玉马踩着祥光,笼着霞瑞,踏着虚空而来。他前脚才到,陆婷骑着一只金翅大鹏鸟降落身旁。
噫,道牧眼睛微眯,他那双妙眼看不透中年人,且还觉得中年人与织天仙女有几分相像。
梁祈芸,梁广昇,难不成是父女关系?
“道牧不能拜入你门下!”梁祈芸仙容寒霜,眉目毫不掩饰对梁广昇的厌恶,“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职责!”
梁祈芸的声音在颤,却不知是气得发颤,还是害怕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