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阴帅又何如,你我五人还怕他不成?”一童家老祖侧着身子,斜眼看着那副臭皮囊,面冷色戾,“除非上来四个阴帅,否则只有含恨退却的份儿。”
一童家老祖双手撑在棺椁尾部,怒目圆睁,那闪烁的光芒,是悲彻彻的愤怒,“哪儿来这么多废话,先焚香作法,待有个结果再谈,有就警惕,没有更好。”讲到激动处,那童家老人狠狠拍打棺椁,泣不成声。
童征还没动,他身边两个同族青杰已开始摆桌设坛。
不消片刻,法坛设好,那理智风度的童家老祖亲自插上三炷拇指大小的香。接着他敏捷的后退三大步,然后见他脚踏步罡,手捻着决,口念着咒,一身仙光萦绕。
须臾,那理智风度的童家老祖猛地瞪开眼,张口呼出一口仙气,香烟如泉涌一般从三炷香火弥漫开来。
香烟好似有灵,时而像出触手延伸,探入人无法涉足的旮旯,时而像水波,随着势而大肆铺开。
阴间。
“你们这两个小家伙,恁地又擅闯阴间,上一次教训还不够?”黑无常皱着眉,丧着脸,呼森气,哭丧棒指着不远处鬼声似风嚎叫的繁华鬼城,“不远处就是这一方鬼地的酆都,任何一个鬼道众生都足以吃掉你们!你们真个活得不耐心,来这儿寻个死是吧!”
道牧血色星眸抹上一层水波,闪烁星光,透着红光,“小道此次下到阴间,一是向二位阴帅道声谢,二是心有悸动,觉得二位可能需要一点助力。”
说着,道牧右手剑指直指向天,“这五个老屁股,二位阴帅顶多能同时对付四个,多出来一个让我兄弟二人来对付。”
“他们最弱一个都可跟鬼龙帅搏斗,甚至还能够险胜。你们两个小家伙,连地仙境都未到,还是一体凡胎臭骨,恁个跟他们斗?”白无常阴仄仄诡笑着,他终算将目光从苍巅收回。
这不,白无常方才俯首就见道牧也不时抬头,仰望天空,怪嘴大咧咧,惊讶问道,“道牧你小子身处阴间,亦可仰望阳世?”猛地转头看向牛郎,白色哭丧棒指着牛郎,“你呢?”
“我倒是想要,可惜没有。”牛郎摇头否认,他脸上并没有羡慕与嫉妒。他看向道牧的时候,眉目间反倒流露着无法言明的复杂担忧。
道牧将自己能力觉醒的经过跟二位阴帅细细讲一遍,二位阴帅没能够给道牧一个解释。
他们相互对视,自己都被道牧的话唬得一愣一愣,或许回到森罗殿,问问那年长的牛头马面方才知道。
黑白无常皆以哭丧棒指着牛郎,“你小子竟然能从那老乌鸦口中活生生逃脱,也是古怪得紧!”本就诡异古怪的样貌,就跟诈尸的行尸走肉一样骇人惊魂。
“过奖过奖,小子不过一介败家的纨绔子弟罢。”牛郎摆手摇头,连忙否认。
“那老屁股的仪式已经做到一半,真是一个难缠的老家伙。二位阴帅就将他拽下阴间,让我兄弟二人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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