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排档,有几个人在讨论道牧他怎么还没有出现在织仙城,难不成道牧是怕了?
邻桌立马有人讲,道牧并没有大家想得这么不堪,他就是当初在赌斗场的一个观众,而且他是牵牛星织天府的天府弟子。
接着就有几个天府弟子和几个织府弟子给道牧讲理,与其他桌的修仙者争论。
原来这里聚集着大量刚刚从织女星周遭各个凡星飞升上来的修仙者,各个凡星之间的明争暗斗,层出不穷,且还拉帮结派。
倘若出现牵牛星修仙者,诸多凡星立马就会自发联合,一起斗牵牛星。几口难敌众口,织天府弟子很快就败下阵来。
这种场景屡见不鲜,牵牛星人就是原罪,天生就惹人憎,惹人厌。
道牧心中感概之际,忽然闻到一股劣质烟味。他倏然往身边跳一下,一脸厌弃看着牛郎,“做甚?”
“哥啊,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话!”牛郎双手叉腰,嘴叼烟枪,支支吾吾,“你我兄弟二人,我怎会瞎说,怎能害你哩!”
“他想绝了你我用免试彩帛的念头,然而我不用免试彩帛,他又可以名正言顺卡住我?”道牧左手压刀,右手捏着下巴,“这童征怕不是个傻子?”
牛郎左手打一个响指,指着道牧,咧嘴呲牙,因叼着烟枪,开不得口,支支吾吾,“敢说他是傻子,世间独你一人!”脸上笑容更甚,对祝织山之行充满期待。
“他不知道你是个奇葩,不按常理出牌,还不是个傻子?”道牧摇着头,嗤嗤笑,迈开步伐继续前行。
牛郎闻言,愣了下神,被一个性格乖僻的奇葩,讲自己是个奇葩,感觉有点奇怪。须臾,牛郎回过神来,连忙追上道牧,“那你呢!”
“你我当然不属一路人,小道仅仅就一苦大仇深正常人,当不得奇葩异类。”道牧左手压刀,右手一脸厌弃将他格挡在一臂之外,“当不得,当不得,当不得。”
牛郎却不气恼,左手拿下烟枪,防止被道牧的手打掉。他的脖子和头却一个劲往道牧蹭,且还一边挤眉弄眼,口溢劣质味道的烟气,“哥啊,你说免试彩帛,恁个处置法嘛!”
“当然是要发挥出它该有的作用,这都要问?”道牧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难不成要留着给你织仙嫂子,出大恭时用?”
闻得此言,见得道牧此表情,牛郎又愣了一下神,须臾,牛郎回过神来,嘻嘻笑笑,“这么一想,童征的确是个傻子。”
仙才楼。
道牧牛郎人还未到,千丈外就觉仙才楼气氛不对劲。
道牧聚目凝神望去,但见那三十三层楼,每一层都桌席满座,酒香醉人,佳肴勾胃。
奇怪的是酒楼静得可怕,大半街道挤满不少人,却都惊得可怕,似乎所有目光灵识,都聚焦在一楼。
道牧疑惑看向牛郎,牛郎解释每年七夕四十九天,都会有不长眼的东西,在酒楼捣乱。
话还没说完,牛郎脸色大变,阴沉胜深海,人影闪晃一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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