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刺耳,带着些许阴阳怪气。可是看着牛郎认真正经的样子,又不敢十分确定。
“怂包!”候大壮闷声如雷,斜眼看牛郎,尽是鄙夷。“真正的男人,应该在每一次战斗都视死如归!”目光一转,示意道牧,“阿道,换做是你,你定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吧!”
“当然是跪地求饶哩!我又不傻,生命只有一次,活着要紧。”道牧依旧看着赌斗场的局势,不假思索道,“待我活下来之后,能有成千上万种阴死对方的办法,为何要正面应敌?”
瞧道牧那淡然自若,众耳倾听,众目睽睽之下,依然好不知耻,“面子这东西再值钱,也比不过生命!大不了,换他一副面孔,再换他一个身份,往后在外人面前又是一条好汉!”
“嗷!你和我的想法一模一样!”牛郎兴奋叫出怪声,直拍道牧肩膀,“阿道,这就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
候大壮和李焕衍目瞪口呆,这哪是他们认识的那个道牧!
“看。”道牧右手凝剑指指向赌斗场,“这一锤下去,彬礼铁定被锤成肉泥。”接着对李焕衍使了使眼色,“跟屁虫,你可得看好点,讲不定有一份肥肉送到你嘴边。”
彬礼本该早就被抡锤青年锤死,却因彬礼那一招“一刀成人”,朴实却又厉害,便又想榨取彬礼的价值。
十几个回合下来,彬礼却没能拿出其他惊艳刀***锤青年毕竟年少气盛,哪有这么多耐性,抡锤挥刀就要将彬礼杀死。
眼看大锤临头,彬礼发髻崩散,长发乱舞。刀刃近颈,颈脖动脉被刀气所割,溢出鲜红血液。
就在一掌之距,大锤和刀都愣生生停住,抡锤青年奋力收势,纵身空翻七圈,落在七丈之外。余势尚存,抡锤青年且还步步留深浅不一的脚印,后退三丈,方才止步。
投降认输了?
条件是甚?
赌斗场一反常态,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抡锤青年抡锤如盘,刀舞似蝶。“先不算你这条命价值几斤灵髓,就先讲讲你要我杀的人,得多少灵髓吧。”哒哒哒,他笑吟吟,信步走向彬礼。
须臾,抡锤青年还未近身,脸色骤变深沉,表情如海面狂风暴雨。“你怕是当小爷是个傻子!”一把紧攥大锤手柄,锤头直指道牧他们这边,“那红眼牧道者的,才值一千斤灵髓,你傻还是我傻?”
众人一片哗然,皆将目光看向尊贵席,几乎瞬间就能锁定道牧。道牧无论气质,相貌,装扮,着实出众。只不过,道牧的修为和年龄,让众人甚是失望。
“接单杀人之前,也不看清楚你要杀的是谁?你个大傻子,真个死不足惜!”抡锤青年猛然驻步,脸色扭曲难看,既是无言,又有种哭笑不得,“在小爷看来,你的命都不及那红眼牧道者的一个零头!”
众人闻言,议论声轰轰作响,浑似惊涛骇浪。想不到一个因冲突引起的赌斗,竟然能牵扯出这么有趣的剧情发展。
“你这条狗命,予我一万斤灵髓,即刻放你。”抡锤青年随意将手中宝刀插在地上,一脚踏在刀柄上,“那红眼牧道者,你得予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