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登飞梭,才进内部世界,道牧就觉牧力停滞如死,无论道牧用尽什么办法催动都没有用,静如一潭死水,大风都刮不起一道涟漪。
道牧扫视一番街道,发觉所有人都一样,顿时了然在胸,便不再纠结。
一旁牛郎则摇头晃脑,嘴巴嗦着无烟草的烟枪,烟气却从鼻孔和耳孔,袅袅升腾。那怡然自得的神情,赛过活神仙。
“焕衍,大壮,不如你二人就跟我和阿道一起,去祝织山闯荡闯荡?”牛郎对李焕衍和候大壮吐出烟云,扑在二人身上,朝他处涌去。
牛郎拿出白晶牛牌做为诱饵,钓上四块免试彩帛。这可是千载难逢,可遇不可求之物,怎能一下子浪费两个名额。
“嗤!”李焕衍鄙笑,左手环抱胸膛,右手把玩三枚古朴发绿的铜钱,斜眼睨视牛郎,“我李焕衍发迹于唯我独尊宫,日后无论生死,都是唯我独尊宫之人!”
见李焕衍那得意模样,牛郎嘴角抽搐一阵,差点没忍住,掣烟枪夯李焕衍,但见他烟枪一指,“大壮,以你身份若去牧星宫定是不讨好。去祝织山,却要好很多。”
“再怎么难,有牧星镇那段岁月难吗?”候大壮熊躯一颤,大黑脸坚定异常,干笑道,“我也不是以高高在上的正统姿态,去牧星宫怪罪他们没有跟牧星镇一起去拯救牵牛星芸芸众生,我仅仅想谦虚单纯的学牧。”
道牧闻言,唏嘘轻叹,拿出一块铁牌塞入候大壮怀中,“拿着。”
候大壮聚目凝神一看,双手剧颤,铁牌差点从手中掉落,“真假?”
“金鳌玄蛇两位老祖宗都讲是真……”道牧的目光略有深意,在候大壮与牛郎身上来回,“阿牛也看过,觉得很像那么一回事儿。”
“经是好经,虽是他人经,但让你自创,又不切实际。”牛郎目光炯炯,烟气在口中凝而不散,说话的时候也不溢出。“道途,你却可以走出一条自己的。谁不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成长?”
“呵呵!”候大壮手一抖,将牧经帖收好。
“那童征是不是傻?”李焕衍拿着巴掌大小的免试彩帛,左看右看,东扯西扯。“怕不是以为牧哥和阿牛,持才傲物,不屑用这免试彩帛?”
“童征可不傻,现阶段阿道最大的情敌,就是童征。”牛郎将口中烟气吞食下肚,左手一翻,收起烟枪,两手背负在后,脸上笑容暧昧,“他可是织天仙女的青梅竹马!”幸灾乐祸十足。
“其实,童征是所有正常男人的情敌,听闻他曾与织女上仙有过一段真切的情感。”那金甲卫声音洪亮,金盔下,一对眼眸如两轮烈日,光亮而炽热。“碍于如今的地位之差,怵于天条威慑,两人不敢越过雷池。”
道牧愣怔怔,“这么有来头的吗?”一开始他真就以为是童征个有实权有手段的强人,仅此而已。
牛郎给道牧他们详说,金甲卫是不是给众人补充。不知不觉就跨过拥挤吵杂的普通舱位区,直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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