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牧御风疾驰,阿萌踏空神行,一人一兽,相互追逐,拂掠道萌境地,一切变化尽收眼底。
道牧对照图纸,很快就发现,有些山高了些,有些山矮了些。有些河深了些,有些河又太浅。有些河长了些,有些河短了些。有时一条河多了几个弯,有时一条河一个弯都没有……
道牧本欲施展牧术以修正,正好可以练手,却金鳌喝止,道牧这才悻然收手。
金鳌说,正所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何况自然山河,也该有自身缺点。若道牧一心求完美,反倒显得不美。
道牧为人,并非龙脉。
道牧怎能依靠自己的想象去揣测龙脉,怎样一个姿势最适合?
就应该让龙脉根据自身需要,而自己进行调整。若河水泛滥,就让它泛滥。若湖泊干涸,就让它干涸。若山体塌陷,就让它塌陷。若山脉隆起,就让它隆起……
在未来的时间,道牧就不应该再插手山河的事情。道萌境地拨云而散雾,显山而露水,花草树木繁盛,只差其他生命迁移。
金鳌可谓是一言惊醒梦中人,道牧谦虚承认自己着道了。
噗咚!
道牧阿萌回到兕湖,穿入湖中,寻到金鳌。在龟壳上,道牧看到一个气质威仪的曼妙美妇人,正与金鳌在院落中酣聊。
“老祖婆?!”道牧按压不住心中喜悦,浮出脸面,化作阳光,在脸上绽放灿烂。
金鳌和美妇人听到动静,停止交谈,转头看来。美妇人那双血色眼眸,冰冷淡漠中带着些许愤怒与好奇。
道牧见状,大所失望,“水龙灵?”双手一抖,脸上笑容凝固,喜悦转为尴尬与干笑。
“唉……”道牧微微垂头,吐出一口浊气。双手猛地紧攥成拳,朝着屋院大步迈开。
道牧刚走出没几步,背后吹来一阵怪风。还未转头过望动静,就闻得苍老的声音,“小家伙,老身心里感应,你有求于我?”
道牧身体僵硬当场,身体密集颤抖。那不是恐惧,那是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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