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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可怕的是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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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与白天鹅形成鲜明对比。白鹤愈是不怒自威,白天鹅就更加显得狂大粗暴。

    经过最初的野蛮冲突,和其他地方没甚两样,飞禽走兽们都达到某种自然的和谐共存关系。

    “这些年,可把您好找……”道牧悲戚戚,环视周遭,物是人非事事休,感慨不已,“李家托我老爹,寻你数十年,也不曾见您老的踪迹。虽然没有绝望而放弃,但是牧家招受劫难,也就搁浅下来。”

    “李家自己气数快被那些死赖不走的族老耗尽,而牧苍本就命薄福浅,所以他们能找得到我,那才怪。”老人像是很熟悉这里,小小的眼睛一直远眺湖底的黑水坑,“老朽不过是打了个盹,神游太虚罢了。”

    “娶得穆清是福气,而后又领养一女牧兮怡,是福气。做好事积善成福,方才能够领养你这个儿子,也是福气。牧苍出自牧星镇,注定命薄福浅,该来的总会来,躲不过的。”

    说着,老人转过头来,对道牧咧嘴一笑。“当然了,其实逆命不可怕,可怕的是认命。”那整齐的雪白牙齿,让道牧一度认为是假牙。

    “老爹常常说,天地自有命数,顺其自然方为道也。”道牧蹲下身子,捧起一些水,拍在脸上,清凉爽神,“老祖宗,可知我老爹与仙兕有甚交易?”如今见到老人,道牧开始有点明白,牧苍为何如此布局,转头又问,“恁地不见老祖婆?”

    “我也不知老太婆在地心作甚……”老人直言不讳。

    原来,牧苍就只是单纯想要让灾兕赎罪,且顺便改造此地环境,妄图能将老人引出来。老人的确来过,但他身体并没有来,来的只是神魂。

    老人更为这一块地行云布雨,降下福泽。这块地本会慢慢复苏,不断自我净化成长,终有一日变成一方净土。

    说到这里,老人立马来气,那驭兽斋在关键时候出现了,将老人的好心给糟蹋。

    闻言,道牧不禁问道,既然老人如此看不下去,为何不出手惩戒他们?

    老人笑吟吟,反问道牧,方初道牧看见大天鹅与其他禽鸟,被湖中鱼兽捕食。道牧不也是没有出手,且还阻止阿萌?

    道牧像是被扼住脖子,有话要讲,可是忘了要怎么讲,将不出口。

    老人非人,他看人类之争,何尝不同自己看灵禽灵兽之争那般。

    “着道了,着道了。”道牧哑然苦笑,换位思考一下,浑如醍醐灌顶。“不知,你老神游太虚时,可知我亲生父母甚来历?”

    老人报以和煦笑容,“普通牧民。”斩钉截铁。

    “老祖宗,您未免也太肯定了。”道牧总觉哪里不对,且语气态度十分熟悉。下一刻,立马回想起,灭心牧剑令人讨厌的声音。

    是了!

    老祖宗的语气态度,就跟灭心牧剑一模一样。道牧心想,若是灭心牧剑幻化人形,怕是连神情姿态,都与老祖宗一样吧。

    “怎么?不相信老朽?”老人脸上笑容微微凝固,低吟一阵,又问道,“难道那把老话痨,发现甚么?你且给老朽讲讲看。”一副很好奇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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