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狂暴碾压四面八荒,似拍天的海啸。剑气夹在海啸中,透明细密。整座武台尽数化作飞灰,尘涛随着狂暴的气啸,铺天盖地。
可怖的是,肉眼尚可依稀看见,灵气海啸冲击武台气罩,却看不到剑气。
“逃得比狗快。”林凛讽刺道,双脚虚空一蹬,反身双手力挥一剑。“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自命清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的人。板着一张棺材脸,好似要与全世界为敌。”
林凛以渔网式铺开灵识,欲将滑如泥鳅的的道牧锁定。
“你这种人极度自恋,且都爱多管闲事。也不管对方修为比自己高多少,都满腔热血,无所畏惧。以为自己认为的,就是所谓的正义。然后,高举着正义的兵器,打抱不平。”
林凛嘴巴上,还不断讽刺道牧,企图让道牧乱了心神,就可趁虚而入,将其锁定,一招毙命。
“其实,你们这类人在我们正常人眼里,就是一坨臭狗屎!你们这类人,死在我剑下,没有上千,也有几百!”
“难怪,你一身罪孽深重,气味臭如猪粪鸡屎,实则却更甚之。”道牧的声音,从最不可能的地方,林凛胯下传来。“忽然觉得,你跟我在织天府地牢,所杀的那些死囚,没甚两样。”
以前,道牧发个脾气,青牛都拉不回来。如今,再怎么生气,转眼就觉得没必要。大风大浪磨去了,道牧的年少轻狂,也渐渐沉淀冷暖自知。
越痛,越不动声色。越苦,越保持沉默。
众人眼中的胯下之辱,算又甚么?
林凛反应过来时,道牧已窜直林凛后身,大拳力轰林凛后腰丹田。咔擦,道牧右手臂骨头崩裂,筋肉崩断过半,手臂疲软无力。
道牧整个人,被一股罡气剑浪冲飞,狠狠砸在林九星布的护罩。也不知是气罩嗡鸣,伴随一阵嗡鸣,道牧只觉自己耳鸣眼花,强咽口中鲜血。
道牧一直都知道,地境与天境,终究有一天不可跨越的鸿沟。所以他面对天境从来都是智取,能不正面刚碰,觉不动一分气力。
也正是如此,道牧心里从未有过,一个相对准确的概念。天境的强者,究竟有多强?
如今,面对一个杀意盎然,全力以赴的的天剑。道牧方才明白,这么多么痛的一个领悟。想到这,甩甩软如面筋的右手臂,立即恢复如初。
“一个刚会蹒跚走路的粉白婴孩,嗷嗷拳打一个虎背熊腰的壮年人?”林凛耻笑,再踏虚空。
砰!
一声音爆,音浪荡时空。好比海浪拍岸,肉眼可见涟漪阵阵。
音爆的回声未消,林凛已再次逼临,脸上笑容愈加嚣狂,“这一击,送你下黄泉!”巨尺剑势如万丈大山,压塌虚空,好似晴天霹雳一般,隆咧咧作响。
决刀兴奋颤抖,牧生刀气自成销。道牧浑如一根定海神针,他强任他强,天锤砸销钉。脚下垂泄的刀气,尖锐生猛,扎入地面。尽是林凛这一击,被卸掉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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