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枝叶更加粗壮。十数息不到,烤架已经搭好,烈火霹雳巴拉烧起,烤肉的香味很快充斥整个屋落。
直至半夜,道牧依在烤肉,口中呢呢喃喃,神叨着非凡间的语言。时而面白,眼睛生火。时而面黄,眼睛黯淡。时而面红,眼睛灼光。时而面金,宝座庄严。
耳朵微动,道牧忽闻屋院外,传来破风之声,且带着若有若无的,娇娇痛吟。缓缓站起身,嘴巴还咀嚼烤肉,右手拿着半米长的烤串,左手提着酒壶。
道牧方才刚转过身,通过迷蒙夜色,见到一团黄影随着风沙坠入屋院外,十丈不到。出了院门,“唰唰”踏沙前行,也没细看,直接扛会屋院再讲。
“桂花熏香?”道牧闻道一股不和谐的味道。指挥藤蔓,在烤架旁,编织成床。
将女人放在藤床上,便见她精致娇弱的面容,一身青筋暴起,发黑发紫,“呼呼”喘出的粗气,夹带深厄的灾气。
灾气已沁入骨髓,一般手法无效。道牧只得划破手指,捏开女人的嘴。
血液好似滴在口中,好比油水滴在滚烫的锅底一般,“滋滋”作响。升起袅袅褐色烟气,其味道跟外边的恶臭无二,只是更浓罢了。
滴了六滴血,道牧手指的伤口自愈。此刻,女人身上青筋消小,颜色变淡,呼吸趋于平缓,道牧便没打算再割。
心念动,丹田轰,滚滚牧力,聚涌双手,道牧如托一轮艳阳,大如南瓜。轻启双唇,呢喃念咒,细听不似凡人诵经,更像仙佛布道施恩,实则道牧念的,正是度牧经。
艳阳被道牧缓缓按入女人胸腔,女人如灯笼般,整个身体被照亮,筋骨脏腑,清晰可见。
道牧那六滴血,早已充斥女人四肢百骸,艳阳点燃了血的灵性,蒸腾筋骨,气化筋骨中的灾气,随着大开的毛孔涌出,臭恶的味道,弥漫整个屋院。
本是青黄的皮肤,热得赤红,汗落如雨。艳阳已没入过半,青筋亦消退过半。
啊啊啊,女人终是忍不住疼吟,身体抽搐痉挛,嘴角溢出污血,划过娇红的脸颊。污血滴在藤床上,那段藤蔓瞬间枯萎成粉,无需道牧指挥,其他藤蔓自行缝补。
道牧面色愈加苍白,眸光灿如篝火。额头上滴滴虚汗,皆如黄豆大小。双唇哆嗦,念咒的声音,已经跟双手一般颤抖。
艳阳就如西天迟暮,还剩尖尖角,好似已经触底,不能再进。道牧濒临油尽灯枯,没多少气力按压。
“嘶呼,嘶呼……”道牧拉下眼皮将灿烂眸光遮藏,鼻孔大力呼吸。哪怕是现在,度牧经都不曾间断。
数十息后,道牧猛地睁开双眼,眸光灼光胜阳,抽尽仅剩的精气神,灌注双手,猛地将最后一抹艳阳,按入女人胸腔。
霎时间,碰到女人柔软的雄伟,度牧经戛然而止。女人停止痉挛抽搐,道牧忘记如何呼吸,摇摇晃晃后悔十几步,摔在地上,无力起身。
“噗……”一声大力且绵长的屁声传开,打破了诡怪的死寂。女人身体剧烈抽搐,嘴巴大口大口吐出粪便般的秽物。
数息后,身体青筋消失,肤色恢复如常,意识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