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的能力。你若觉得这件道袍很普通,只得说明,你未有能力驾驭它。”
“追溯回源?”道牧不明其意。早在不经意间,捻子酒被道牧喝光,其面前还散落几块糖果衣。
黄巍右手抓出一把金灿灿的剪刀,咔嚓,剪下道袍一角放于另一旁。没多时,道袍一角凭空消失,下一刻道袍已恢复原样。
咔擦,黄巍又剪下道袍一角,唤来一火炉。牧力泉涌,摇曳成幽蓝天火,天牧威势狂溢。足足烧了一刻钟,碗口大小的衣角总算烧成灰烬。
黄巍不惧火炉通红胜火,一把抓起,嘟嘟,倒出灰烬。召出荆棘篆笔,画地为牢。手捏道印,“嗡”一声清鸣,将灰烬自世界抽离,独立于虚空。
“来。”黄巍索性拉来椅子,坐在道牧旁边,又拿出几罐捻子酒,“你且看着,便知。”
二人对饮,谈天论道,一刻钟后,灰烬悬浮,染黑了那个狭小的空间。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染黑的狭小空间,慢慢褪色。又过一刻钟,灰烬尽数消失不见,空留一禁制空间,一旁的道袍已恢复如初,
“仙人对己物,惜之如命。遂仙缕道衣一根残缕都不可失。”黄巍语重心长,艳羡一叹,“道师弟,你这名不见经传的脉承,可不简单呀。”
“呵。”道牧闻言苦笑,饮酒摆头,“师兄,你是不知,我牧剑山不过一座破落山门。否则,彬棘也不会邀请我去青杰雅集……”道牧拿出请柬,简洁道出其中恩怨。
“这词藻有些意思,捧杀味道积极浓郁。一般师弟,怕是兴高采烈,巴不得明日就去。”黄巍脸上笑意更浓,“我那一根筋的哥哥,怕是很想去吧?”
“怎觉黄巍师兄才是兄长,黄显峰师兄才是弟弟?”道牧哑然一笑。
“我与黄显峰,异卵双胞胎,他仅比我早生一个时辰。你瞧我和他模样便可看出,母亲肚中,我比较强势,他比较弱势。
出生时,我比他大一倍,我过于富态,气出不来。哥哥太瘦弱,吸不进气。
母亲已因我兄弟两先去,大家又见我兄弟二人这般,都说我两也随着母亲一起去。恰逢师父镇灾路过,救下我兄弟二人。”讲到这,黄巍不仅唏嘘哀哉,痛饮半缸捻子酒。
道牧更苦却不说,闷声饮酒听讲,望向依然坚挺的隔空禁制,陷入思索。
“师弟,你入门时,可有受到何种离奇洗礼?”黄巍虽笑容依在,也不愿再提往事,“师弟,你体内牧力,怕是追溯回源。”
“小道向师尊和先贤牌位跪拜之际,大脑陷入混沌初蒙状态。”道牧收回目光,不再斟酒,掏出一粒糖果,含在口中,咯咯回首那年,“那时,师尊融掉我驳杂力量,散去我牧力本源,且让我自行回源凝练牧力本源,这算不算很离奇?”
“有岁月厚重感的脉承纳新,都会如此。”黄巍立马否定道牧的猜测。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与我参悟的功法有关。”道牧想不到,一番探索过后,这个问题还是悬而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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