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不属于我?”道牧惨然一笑,眼水涟漪泛泛,目光灼灼,意味深长。
满目的红,那是家人的血。满目的绝望,那是家人面对劫难的无助。兴许,这双眼睛真的不属于道牧。
“道公子,你可知你现坐的位置,实为金乌。可人们一直把它当成乌鸦,带来不幸的乌鸦。”杨媚转过身,迎面拂来一阵牡丹香气。
“我母亲喜欢太阳,她从小就跟我说,人们看到阳光,总会洋溢幸福笑容,总会感受到母亲般的温暖。其实阳光之下,是太阳深深的哀伤。阳光,只是他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掩饰。
日后,无论我做什么,请务必相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
山门前那尊石麒麟说,你身上有光。
今日一见,你身上真的有光。
请你务必把这光芒放大,小女希望这光,不是为了掩盖你的脆弱,而是为了保护你身边的人。”
人已远去,银铃般的声音,依旧缭绕在耳。随着晚风袭来,如是恋人在耳边吐息,痒痒的,暖暖的。
龙娴静望着那一抹消失在人流中的绝神身姿,“奇女子。”心高气傲的她,忍不住喃喃赞叹。
“你何尝不是?”道牧以酒当茶,轻抿一口,回望龙娴静,“她只愿守着自家一亩三分地,你却不同,说不定,日后你站得比她还高。”
“仙长说笑了。”龙娴静嫣然一笑,没反驳,也没再言。
杨媚离去不久,引来周边其他人的关注。全场唯一低于二十骨龄的人,全场唯一低于天境的牧道者,且还配着剑修才用的兵器。
有些人似乎已经猜出道牧来历,有些人仅仅保持好奇。有些人想要来前打招呼,却见道牧周围空荡荡,便打消念头。
道牧乐得清闲,与龙娴静一问一答,交流牧道与医学的共通。
一波又一波年轻人与童頔他们寒暄后,各自又合成小团体交流寒暄。人声愈加鼎沸,场上人流却逐渐减少。
最后,彬隆他们总算摆脱人流,登上主位。彬隆坐青龙,童頔坐白虎,彬棘坐玄武。
“倒是小看了道师弟,他怎会认识妖女杨媚。”彬棘扭头,目光跳过童頔,直至彬隆。
童頔以为彬棘跟自己讲话,却没转头,而是看着前方,余光却锁在道牧身上,“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据我所知,杨媚差点与莫白定婚约。而后,转向平平无奇的人莫林。此人,较于莫淡还不如……”
“莫林差点死于道师弟刀下,只怕她为此而来。”彬隆附和道。
二人的回答与彬棘心中答案一般无二,也就没再说。他打心底就不认为,道牧能有多少秘密。
“彬棘师兄,趁着诸师兄弟难得聚在一起,何不斗牧一番?”
“酒也喝了,饭也吃了,怎能少得了斗牧!”
“彬棘师兄,搭建斗牧阵台吧。”
“……”
声势愈来愈大,彬棘沉吟纠结,童頔淡然自若。
一旁的彬隆内心就如同他的眼神一般复杂。在自己钟情的女人面前,所有风头均被他人抢去,自己表现平平无奇。
这种危机感,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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