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当知考生心有不服,哼哼几声,慢言。
“看不出,也罢,道不出,也罢。但凭自身祸心,随意污蔑他人,莫怪老身剥夺尔等资格。”
花山主脸上沟壑纵横,把眼睛都挤成一条线,好似在像人们述说岁月的沉重与苍桑。眯眼闪烁豆光,掠过考生台,好似天塌下来那般,令考生喘不过气来。
“给你们半个时辰。”
在监考台诸老注视下,气氛空前凝重压抑。太阳比以往毒辣,往大地倾泻他的愤怒。本就不适,又加威压,内外焦灼。浑身瘙痒难耐,汗液止不住流,空气中,汗液味渐浓。
一刻钟过去,没人敢起来,反而有些考生昏倒在地。此时此刻,却没人嘲笑那些昏倒的考生。他们自己都面色煞白,嘴唇干裂翻皮,胃酸汹涌澎拜,难受得紧。
一个个都在苦撑,就怕昏厥倒地,给监考台诸老留下不好印象,断了自己前途。
“不失为剑修的好料子。”
“此子野心不小,意图剑牧双修。只怕贪心不足,蛇吞象。”
“此子有别于其他人,似对牧道有独特见解。”
“牧苍养子,有点意思。”
监考台诸老没少照顾道牧,只觉威势如潮,惊涛拍天之势汹涌袭来。道牧巍峨不动,任由衣着猎猎,顶天立地。好似一把出鞘利刃,愣生生将威势切成两半。
哒,花山主拐杖一声敲。
道牧见一道涟漪激荡四面八荒,顿觉压力大减,只怕时辰已过。
“第九批退场,下一批登台。”无需花山主吩咐,童頔已宣告下一轮考测。
考生愣神,面面相觑。花山主竟不解释,也不让道牧出来解释。直接开始下一轮考测,织天府竟如此霸道蛮横,不考虑他人怎想。
“师尊,我们这样作为。不怕落榜考生,在外诋毁我织天府?”童頔退回花山主身边,透着些许焦虑。
“頔儿,为牧道者,无论你做甚,定会受到他人非议。”花山主喃喃,脸上泛起些许失望,“浩瀚宇宙,剑仙芸芸,独牧道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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