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牛郎摇头晃脑,语气不无得意,感觉自己压道牧一筹,脸上喜滋滋。“天牧又有几个开辟有储牧空间,无一不是靠外界储牧袋罢。”
牛郎的话,打破道牧对牧道者的认知,与同样躺在驴背上的候大壮对视,发觉候大壮比自己还要震惊。
跟在后头的领路人,差点没笑出声,只觉这牛郎太逗,将道牧和候大壮唬得一愣一愣。以牛郎这年纪,这牧徒修为,能开辟储牧空间才有鬼。
织天府,开辟有储牧空间的牧道大能,屈指可数。
待道牧出织天府,牧牛城已沸沸扬扬,道牧的话题再度登上巅峰。特级特等,宛若为道牧而准备那般,织天府未曾因此作出任何表态。
织天府的冷处理,以致这“特级特等”变得耐人寻味,各路小道消息开始在市井传来。
“那个屠了整条街的男人,实则是地狱使者,专收恶人之灵。”
“道牧的双眼之所以这么红,是被两万余怨魂诅咒而至。”
“那把似剪怪刃,实则是龙头铡,专斩人头。”
“……”
道牧走在街上,甚至没几个人,认出他和阿萌。愣是说得,自己就是道牧那般,亲身亲历这一切,一口一口“我亲戚”“我兄弟”,成为神通广大的传说发源人。
“牛郎肯定就是牛郎转世!”
“这还用问!”
“……”
耳边突然传来一肥胖妇人怒啸,循声望去,见她拧着一同样肥胖的中年人的耳朵,另一手狂扇中年人的脸,大象腿也未曾停歇。
“阿牛,这就是你的不对。”道牧歪面看牛郎,口含着糖,支支吾吾,“你生得这般优秀,以至破坏人家夫妻感情。”
“嗯……”候大壮煞有介事,打量道牧,再打量牛郎,“尽管阿道样貌比阿牛俊几分,可人太冷,脾气太乖僻,不适做粉郎。反倒阿牛这性格和模样都很讨喜,简直为粉郎而生。”
“放屁你个狗臭屁!”牛郎叼烟,吐出一把烟手呼候大壮一脸,呛得候大壮,咳嗽连连。
“我性格和样貌是讨喜没错,为粉郎而生也无妨,可你这熊眼怎看出,道牧样貌比我俊几分。走走走,我带你去看医者,好生治治你这眼病。”说着,作势拉候大壮去医馆。
“这你都要争,只怕你得回娘胎重造,否则这辈子都活在我的阴影下。”道牧含着糖,哼着小曲,摇头晃脑,拍着腿,有点狂。
道牧自得模样,可把牛郎气得七窍生烟。
临至牧斋院,道牧还未邀牛郎,大黄牛已驮牛郎进门。道牧不由哑然,穆扎见道牧和候大壮都活着回来,方才相信外面传言。
对于穆扎连连赞叹,牛郎冷哼不绝,上次以特级特等超过道牧成为第一,他高兴不起来。这一次又被道牧稳压一筹,牛郎更是高兴不起来。
“我牛郎,真乃天下第一大善人,救了个一生之敌。”牛郎颔首叹息,在牧斋院犹如自家那般,开始闲逛起来。
看到一处处被破坏的风水,又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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