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跟他是同类人?”
道牧与童伯羽异口同声,斜视对方,针尖对麦芒,空气凝固至冰点,一旁候大壮不禁打了几个颤。
“凭你这根骨,还妄想拜入织天府?”童伯羽转过头,房屋温度回暖,“织天府没沦落到需要招收你这类人,充当门面。”
“我怎觉你是在威胁我,难道你怕了,欲在背后使坏?”道牧右手食指敲击茶几,面露讥笑,睡能想到一个中阶驳剑境敢如此跟一尊大牧硬钢,且还是织天府童伯羽。
童伯羽闻言,再转头斜视道牧,付之嗤笑,“你若能在辨识灾厄环节满分,我帮你二人扫除莫家障碍,如何?”
哒哒哒,道牧抿嘴淡笑,不言不答,望着童伯羽和童婕消失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愈来愈浓郁,洋洋自得。
“阿道,我不明白,在这种严峻情况下,你笑容还可以这么肆意。”候大壮依稀记得,道牧唯在小时候,于众家长中争宠成功,方才露出这般笑容。
想到这,候大壮再度化作侯大伯第二,神秘兮兮弓腰靠过来,细声细语,“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稳稳压童伯羽一筹?”
“嘻嘻……”道牧忍不住笑出声,却一直摇头,坚守最后底线,尽管喜悦早已难藏于心,“这种事情,以后能跟我儿子吹一千年……”心中窃喜,华丽无视了候大壮一连串的问题。
候大壮揉捏太阳穴,心闷苦恼,不明白道牧为何能够在同一天露出两个极端的心情,“莫不是,阿道得了失心疯,癫狂幻想症?”
“嗯……”道牧不理会候大壮,笑吟吟拿起面前玉简,探出灵神,不过一刻钟便将玉简随意扔在桌面,对面候大壮方才看完前头一小段。
未等候大壮开口问询,道牧已拿第二枚玉简。半刻钟后,又随手扔在桌面,接着拿起第三枚玉简,时间又缩减一半。嗒,扔在桌面。
“奇怪了,童婕是不是给错玉简了?”说着,道牧站起身来,四处寻找童婕下落,找她问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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