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危害给忽略了。而大自然也有一定的调节作用,能够修复人们带给它的伤害。”
“可年产80万吨聚乙烯和年冶炼1000万吨石油原油的化工厂,那就不同了。其危害已经超过了大自然所能承受的上限,以后哪怕用几百年时间来治理都很难恢复。为此,我不止一次向有关部门和人员反映过,可收效甚微。甚至还因此而被人警告,让我不准再危言耸听,否则我的这个院士的帽子可能就保不住了。”
说到这里,陈院士一脸苦笑,既显得无奈,又显得愤慨:“这个院士的称号要不要我倒是无所谓。我老了,没几年好活,却不想让子孙后代连蔚蓝的天都看不到。所以,哪怕是得罪再多人,我也一定要将实情公诸于众!”说完之后,他气愤的拿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姜云辉不由就心生敬意。他接触过不少老人都极有风骨。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或许思想僵化顽固,跟不上时代潮流,可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态度却极为鲜明。不像现在的许多人,学者不像学者,专家不像专家,反倒像官员,为了一己私利可以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为某些人摇旗呐喊。
“陈院士,你对此有相关的调查数据吗?”姜云辉说道:“不是我不相信你,不过你也知道,事关重大,政府方面又安排了许多所谓的专家出来辟谣,倘若没有能够说服人的铁证,我很难在这件事上有所作为。”
陈院士看了姜云辉一眼,似乎有些不大相信姜云辉所说的话,“当然有,不过都已经被人拿走了。”
姜云辉微微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起身告辞道:“打扰陈院士了。”
刚走到门口,却又被陈院士给叫住了,“姜书记,你是真心不想这个聚乙烯化工厂落户湖岭吗?”
姜云辉就笑着说道:“其实我对一切能够帮助湖岭经济发展,切实提高群众生活水平的项目都持欢迎态度。但惟独有一点,牺牲环境和健康换来的发展,我姜云辉不稀罕!否则我也不会专程来首都向陈院士您请教了。”
陈院士凝视姜云辉,见他眼神清澈,不似作伪,这才点头道:“那就好。当领导的虽然不知道以后会在什么地方任职,可为官一任当造福一方,千万不能因为一时的政绩而置群众的利益于不顾。”
“陈院士请放心,我作为湖岭的市委副书记,一定会竭尽全力,不会让有损群众利益的事情发生。”姜云辉像是发誓,又像是在作保证,语气却十分坚决。
不过姜云辉的态度像是感染到了陈院士,他对姜云辉说道:“请等我一下。”说罢径直走进里屋,过了约莫一分钟的样子,他又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几十页厚的资料。东西不重,可拿在他手里却很沉重似的样子。
“原件被他们拿走了,我这里还有一份以前留下的影印件,我一直都小心妥善保管着。如果对你有用,你就拿去吧!”陈院士又念念不舍的看了一眼手中的资料,然后将资料交到姜云辉手上,就像是在交付一项神圣的使命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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