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刮过,雨伞翩然落地。
贺深的唠叨戛然而止,步子忽地停了一瞬,“迟小暮!”撕心裂肺的呼喊响彻嘈杂的雨夜。
背上的迟小暮毫无动静,双手了无生机垂下,贺深咬牙奔向车,额角青筋绷起,双眼充血泛红,“你给我撑住!”
认识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脆弱,本以为她这个人会剽悍到底……但说到底都只是一个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他不该把她想得太强大。
车灯晃过眼睛,贺深猛地刹住步子,定睛看向驾驶座,“何医生!”
何廉言的车也被横倒在路中间的树拦住,旁边就是贺深和迟小暮的车。
墨色的瞳孔骤然紧缩,何廉言立马撑伞下车,脚步越来越快,水滩溅湿了小白鞋,把伞撑在迟小暮头顶的刹那间,他自己上半身瞬间湿透。
…………
“准备手术!”
何廉言抱着陷入深度昏迷的迟小暮奔进病房,随即他自己推着病床前往手术室,他粗重的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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