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夸赞，而是出自肺腑。
五年前的那一战，眼前青年的地位在青云已经无可撼动，五年过去，已经完全看不透他的深浅。
虽说只是通天峰首席长老，但整个青云高层却无一人敢小看。
“灵玉真人谦虚了。”
说罢，水月看向陆雪琪，道：“雪琪，我与灵玉真人有些话要谈。”
“是，师尊。”
微微颔首，陆雪琪看了眼缩在水月身后的身影，道：“抹茶，我们走。”
“喵。”
抹茶应了一声，暗道：“本太子绝对不是怕他才撤退，这叫战术。”
等陆雪琪带着抹茶离开，水月淡笑道：“灵玉真人，七脉会武在过半个月就开始，当年被你收入门下的弟子，如今怎样？”
“张小凡资质虽愚钝了点，但心性淳朴，修行方面勉强算合格，我准备让他参加这回七脉会武，也算是对他的磨练。”
“名师出高徒，真人门下弟子又怎会差到哪去。”
说罢，水月脸色变得严肃，道：“灵玉真人觉得琪儿这孩子如何？”
“天姿胜仙，风华绝代倾世颜。”
话语落下，张尘发现自己的话有点不对劲，又道：“雪琪这丫头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就是性格清冷了点，资质也无可挑剔，七脉会武上必能让人感到惊才艳艳。”
闻言，水月美艳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活了上百年，她岂能看不出这小子对自己的弟子不仅仅是简单的兄妹之情。
当然，对此她也不准备拘束。
这五年里，雪琪确实比平时活泼太多，这让她这个做师父的感觉很惭愧。
现在想想，她只是个孩子，自己确实太严格了些。
“灵玉真人，以后琪儿这孩子还麻烦你多多费心。”
“不麻烦。”
说着，张尘拱了拱手，道：“那在下就告辞了，七脉会武上见。”
…
…
离开小竹峰后，张尘心情颇为不错。
难怪说人老成精，看来自己频繁去小竹峰，水月也看出了点什么。
不过，她似乎也没反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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